立即跪了下来,头上冒了冷汗,“皇上恕罪!” “起来吧,朕今夜没出去过。” …… 曲觅荷说话的语气实在不对,宴卿卿心中觉得怪异,便差人回话先推了闻琉。 虽有些不敬,但她委实不希望曲觅荷与闻琉争起来。 曲觅荷是先太子妃,还带着先太子嫡子,此种身份着实让人不好评论。 而闻琉已经是皇帝,这还不是抢来的,即便宴卿卿再怎么惊喜太子有后,这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更何况闻琉性子还那样好,说宴卿卿偏心也好,他确是个做皇帝的料。 宴府平日里睡得早,都这个点了,除了门外守夜的,大部分人都已经安睡。 可宴卿卿躺在床上,心里装着东西,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们这些皇家之事,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管。 特别是像她这种样的,两边都不好说,劝的话说不得,退的话也不该说。 宴卿卿心中叹气,实在睡不着,最后坐了起来,她朝外叫了一声,丫鬟忙不迭进来,问她有什么事。 宴卿卿让她进来掌灯,吩咐人下去熬碗安神的汤药。 宴卿卿不是感情用事之人,她也不常纠葛于各种杂事。只不过瑞王妃还带着个孩子,这样就弄得很难办。 她坐在床边,玉指按于床榻上的柔软锦衾,白皙的脚尖也踩下面脚踏,圆滑的脚趾精致无比。宴卿卿方才动作大,里衣的系带都快掉了,松松垮垮,胸脯露出许多,沟壑含着春光。 宴卿卿没觉冷,屋里的火炉子放得太多,让她心底都起了燥热。虽不太好说出口,但她觉得胸乳还是涨得很。 这让她尴尬了许多,方才的愁绪都冲散了好几分。 曲觅荷与闻琉的事没想清楚,倒是自己身子怪异起来,也够难为情。 从天子山下来后,她就一直谨慎着,今晚应当不会有事发生。 宴卿卿晚上回来才找的人去外面问轮定安的事,也不知多久后能收到消息。 她尚未成亲,更没生过孩子,可不想有那种东西,还都进了闻琉口中,即使是梦也够脸红羞耻。 可再也别梦这事了,折腾人! 宴卿卿抬手揉了揉额头,忽然觉得头有丝困倦,屋内似乎有股香气。 她抬手打了个哈欠,倦意更重,手腕素净,纤细白皙。宴卿卿身子虽是不爽快,但她也怕身子再生次病。 宴卿卿身子挪动一下,正要回床上歇着,却没想到瞬间就给晕了过去。 等丫鬟端着热乎的安神药过来时,先往里说了句:“小姐,药好了。” 但宴卿卿没回她,丫鬟满头雾水,朝里面叫了两声小姐。 莫不是睡着了?丫鬟用手肘推了推门,门突然就轻轻地开了,刚才只是虚虚掩上。 丫鬟又伸头往里面轻轻叫了两声,往里望了两眼,见宴卿卿没动静,是真睡着了,也就立马禁声不再吵她。 她将盛药的托盘放在地上,静悄悄地进来帮宴卿卿灭了蜡烛,朝已经放下帘幔的架子床望了眼,总觉得不太对劲,小姐刚才还说睡不着,要喝安神药,现在怎么转眼就困了? 丫鬟慢慢帮宴卿卿关上了门,之后又端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架子床上帷幔是素雅的淡蓝,垂了下来,黑漆漆的夜晚里谁也看不清床上的暧昧。 宴卿卿的床不大不小,厚实的棉被盖两人也绰绰有余,只不过闻琉十分高大,倒是得缩着身子才能盖好。他也无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