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努力装作处变不惊,小声开口道:“可以不成吗?” 这话一出口,一旁的莫炀倒是笑了。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一切嫂子说了算。” 几个人倒也没有再逗林馥馥,都知道莫炀的情况,不喝就不喝,劝酒也没劲。 林馥馥不是没有见过莫炀喝醉的样子,事实上那次中秋节莫炀和最后的落寞她至今还记得。 酒精上头,男生们说话开始渐渐收不住。 一个人端着个酒杯,笑说:“年纪大了还真要安定下来。” 其中一人又好像恍然大悟,说:“说起来,我前些日子看到高中的校花蒋子怡,当年这校花追莫爷可是追得凶。” 人话未说完,被莫炀抬眸眼神一扫,讪讪闭上嘴,转而又开了其他的话题。 林馥馥低头小口小口地抿着甜牛奶,全当做没有听到。 就是突然感觉,嘴里的牛奶一点都不甜。 莫炀不知何时松开了她的手,转而将胳膊搭在她的椅背上。他懒懒地靠过来一点,好像几乎将她整个人拥在了怀里。 “牛奶喝醉了?”他低下头,声音带着微微的震动,说话间还有一些酒气,滚烫滚烫的。 林馥馥感觉自己的耳朵很痒很痒,她摇摇头,将牛奶推到一边,说:“不好喝。” 想尝尝酒的滋味,但是她又不敢说。 莫炀却好像是心有灵犀似的,喝了一口酒,继而拉着她侧过头,避开了一下视线,他将自己嘴里的残留的一点卷到她的唇内。 在场哪个人见过这种阵仗,但都下意识将脑袋转向一边,找着各种各样的话题转移注意力。 “这个怎么样?”他的呼吸好像更烫了。 林馥馥连忙摇摇头。 怎么都没有想过他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那么亲昵的举动,欣喜之余,又不知道该如何再抬头见人。 莫炀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他那只手落在她的肩侧,总是有意无意地用指尖去摩挲,摸着摸着又滑到她的手臂上。林馥馥都感觉,如果这会儿没有人,他的手还会更加放肆一些。 可莫名其妙的,她的心情好像好了很多很多。 “城西那边不是有个老爷子么,听说二胡拉得很好。”一个人说。 “以前是在越剧团工作的,在团里拉了半辈子的越胡。后来人团里不知怎么的知道,这老爷子原来还是柯蒂斯音乐学院毕业的,是一人物啊,人十几岁的时候就全世界到处飞,传扬二胡文化去了,也是一牛人。” “有联系方式吗?”莫炀开口问。 坐在莫炀对面的男生点点头,“联系方式倒是有的,不过这老头人很轴。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不喜欢见人。” “按理说不该呀,一个爱传播二胡文化的人,为什么不喜欢见人?” 莫炀没有说话,手指倒是轻轻点着桌面,似在思考什么。 桌上的话题大多关于音乐之类,林馥馥听不懂。可听不懂归听不懂,她还是竖着耳朵。那种骨子里想融入莫炀生活的想法,一刻都没有放弃。 莫炀十二月下旬有一场公益演唱会要举行,所谓公益演唱会,意思是要演唱会所得全部作为善款捐出去。这场演唱会的门票一出,毫不夸张地说,三秒钟就被抢售一空。就连林馥馥当时守在电脑前准备抢购的时候鼠标刚一点就显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