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汁吧。”孙肴笑着摇头,话锋一转,“再多夸两句。” “……” “怎么不拍了?” “孙老,我这词库储备量有限,那么喜欢被夸,你找你那些学生。他们都是高材生,脑袋里面的词儿能给你说一天一夜都不重复的。”赵信咧嘴道,“别难为我了哈。” “你小子。” 坐在对面的孙肴忍俊不禁的摇头,抿了一口茶,神色突然一恼。 “就知道这些画你肯定是看不进去眼,我要不拿出点能镇住你的,我这几十年也算是白活了,跟我过来。” 这什么情况。 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都快,孙肴这位老先生也不遑多让。 刚才笑的还慈祥的像是邻居老大爷,茶杯放下那脸就跟吃了两斤火药似得。 赵信抬手将茶一饮而尽。 又趁着孙肴往办公室中小房间走的期间,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喝光。 “还记得我刚才在外面跟你说的么?”孙肴站在画桌前认真道。 “你不是跟我说了挺多么?” “画!画!” 孙肴气的好像要大人,脸和脖子都红了。 “记得记得,创作上有突破嘛。”赵信赶忙回答,“您可别激动啊,这么大岁数要是过去,醒了还好,你说要是醒不过来,我得担多大责任啊。” “小子,你啥意思?”孙肴瞪眼。 “孙老万寿无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赵信顿时拱手,“小子刚才失言,童言无忌,孙老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 “嗯,继续!” “……” “让你说你又不说了!”孙肴疆顿时又来了火,旋即甩了甩手,“算了,也懒得跟你这个晚辈计较。我现在就给你看看我的新作,让你知道你小子跟我们这些老家伙还是有差距的。” “孙老,这事儿我一直都知道。” 赵信对灯发誓,他可从来没说瞧不起那些老前辈。 别说他现在真的跟这些前辈有差距,就算他的造诣已经胜过那些前辈,他一样对这些老前辈尊重、敬重。 尊老,是传统美德。 “看好了。” 孙肴可没管赵信说的那些,一把将盖在桌上的布掀开。 在这期间,赵信已经大脑光速运转,寻找着适合溜须拍马的词句,要是能来几句诗,就显得自己更有文化一些。 就是当他看到这幅画的瞬间,他直接就愣住了。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这么呆呆的站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桌上的画。 “这……” “怎么样,小子,这幅画如何?”孙肴的神情中萦绕着得意,看到赵信这明显被震住的神情,可比听他溜须拍马的爽的多。 “孙老,您这画是怎么画出来的。” 顾恺之! 当赵信看到这幅画时,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顾恺之发来的视频。 画,活了! 尽管孙肴的这幅画好不是成品,却已经具备了他让画“活”过来的苗头。 这两天,赵信窝在家里,为的也是这种类型的画作。 “想学?”孙肴咧嘴笑了笑,“你想学总得拿出来诚意来吧,你又不是我学生,我干嘛要教你。” “老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