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还在呢,你正经些。” 于是,萧承礼正正经经的将丫鬟们赶出去,又将她抱起来,往净房而去。 “萧承礼,你要作甚?我已经洗过了。” “你是洗过了,可为夫还没洗呢,你作为妻子是不是要服侍我沐浴?” 宋晚清捶他,“你自己不是有手有脚吗?让个怀孕的妻子服侍你,你好意思?” 萧承礼脸一昂,“好意思。”他摁住她不安分的手,“今儿是你嫁进来第一日,得好好表现呐,若是让为夫不满意,就......” “就什么?”宋晚清瞪他。 媳妇儿凶巴巴、软乎乎,萧承礼看得心痒痒,凑上去对着那红唇吧唧猛亲一口,“就罚你。” 他软磨硬泡,宋晚清招架不住,红着脸帮他脱衣裳,也不敢看他,只听得他跳进浴桶水声阵阵,才舒了口气。然而,气没舒多久,就又被他扯过去,“媳妇儿,你快帮我搓搓背,我够不着。” 萧承礼不要脸,拉着她的手搓啊搓,一路向下,只搓的宋晚清手酸疼不已,哭着让他快些,他才仓促的结束。 宋晚清觉得自己真是要没脸见人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暗骂萧承礼混蛋! ...... 翌日,萧承礼睡得神情气爽,死活不肯起床,赖在床上搂着媳妇儿温存,看她睡眼朦胧哈欠连天的模样,又心疼又喜爱。 “阿丸,往后每日醒来都能看见你,真好!” 宋晚清斜睨他,“萧大爷不用早起练武么?” 萧承礼义正言辞,“练武有什么意思,还是搂媳妇儿来得有趣,是不是呀,儿砸!”他手习惯性的抚摸那平坦坦的肚子。 随后想到什么又小心翼翼的问,“阿丸,我听说昨儿纳兰峥派人送了礼过来,送了什么?” 送什么他不关心,主要是想知道跟着那贺礼一起来的那信笺里说了什么。但如果他直接问又怕媳妇儿不高兴,觉得他管得太多,可不问吧,心里又痒得慌,担心那小白脸说什么好听的话哄他媳妇儿。 宋晚清看他那一脸我就随便问问但你要是不说我就继续问假装漫不经心却好奇得要死的表情,故意说道:“啊,就是一扇琉璃山水屏风,挺好看的。” 萧承礼眨巴着眼睛,顶了顶媳妇儿,眼神催促着你快说信中的内容啊。 宋晚清镇定的拨开那个小混蛋,打了个哈欠,“夫君,我又困了。” 萧承礼哪里肯放过她,见她眼神狡黠,也回过味儿来,感情她媳妇儿故意的呐,于是二话不说扑上去猛亲一顿,只亲得宋晚清眼里满含春水。 “媳妇儿,纳兰峥信里都说了些什么?” 宋晚清恶狠狠的掐了他一下,才一五一十的将信中内容说出来。 纳兰峥两年前科考成绩斐然,新科状元,风光无限,之后在翰林谋了官职,算是正式在上京定居下来,后来家中遣了人过来照料他,一同来的还有那钟家小姐,说是来上京游玩一段时日,可却直接住进了纳兰峥的府中,这也是钟家和纳兰家的意思,想让两人培养些感情。 纳兰峥端正君子,对她处处以礼相待,可那钟小姐却不甘两人关系生疏,常常主动见他,这让纳兰峥不胜其烦,于是,索性搬出府来住。 那钟小姐也不知是从哪儿打听到纳兰峥喜欢宋晚清,于是有一日带着丫鬟奴仆直冲进三闲堂与她开诚公布。 宋晚清与她莫名其妙的喝了一盏茶后,纳兰峥也来了,他屏退众人,不知与那钟小姐说了什么,那小姐大哭离去。 纳兰峥满心满眼的等宋晚清,想着,守得云开总会见月明,可等了两年,却等来了宋晚清与萧承礼成亲的消息,伤心难过之后,次日便离开了上京,不见踪影。 昨日收到他的信,里头也是交代他无心做官,往日皆是为家族而活,今后他不在苦苦逼迫自己,愿纵情山水,恣意后半生,也让她莫要挂念,过几年等他游历够了,自会回上京相叙云云。 “就这些?”萧承礼问。 “你不信?”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