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而是次要的。当然,唐烟一直见到的都是他戴着面具的样子,面具后的脸他没有见到。 但是在一次次酣畅淋漓的交流下,他越发被他吸引,甚至……对他心动。因为自己很清楚,天下之大,只有一个晋王李玺,现在被晋王打开视野的自己回到唐门之后,面对一群不理解自己思想的人,会比过去更痛苦吧。 得到之后转瞬失去,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没有得到过。 他甚至感觉得到,随着两个人思想上的交流,晋王看他的眼神,都与一开始不一样了。只是晋王很理智(安泽一:我只是在纠结走出上一段初恋),没有言表,没有说出口。 但是他看得出来,晋王对他,就和他对晋王一样,都有了不该出现的情絮。 所以,唐烟很确定,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他应该在陷进去之前应该及时抽身离开。不说他一个普通的平头百姓,不,一个唐门杀手与一国王爷纠缠结局必然是一场悲剧,单单就是说他心头的朱砂痣小姑娘,哦,现在长大的姑娘,如果发现自己和她的哥哥or弟弟搞到一起算怎么回事? 现在的他,还没有完全放下心头的朱砂痣。 于是唐烟在晋王府养伤的第八天早上,安泽一听到了唐烟不告而别的消息。 “公子?”看到刚刚起来坐在床上的安泽一怔怔的看着窗户的模样,明灿忍不住开口:“用不用,我把那个人……”带回来? 摇摇头,安泽一看着阳光下的空气,尘埃点点在阳光当中浮动起落,眼神怔怔的,良久,他忽然开口:“樱花谢了。” 明灿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安泽一已经不再开口。他和平时一样,起床,吃饭,工作,然后在晚上开口。 “我们回长安吧。” 开元二十年,除了这场时间算是七天,连恋爱都不算的心动邂逅之外,安泽一这一年,除了多年前在广东沿海买的那块地成功的养出了颗颗大如拇指指甲的海水珍珠,也就是自己在景德镇那片地买的庄子里的瓷窑,终于生产出安泽一想要的“白如玉,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白瓷。 ……然后安泽一再一次的成为了兄弟们仇富的大地主了。 就这样,晃晃悠悠,一年过去了,新年来了。 安泽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来自年味越来越淡的现代,即使是穿越来到大唐,安泽一也就是前几年感兴趣,越是到了后面自己长大,越是对过年这种事情兴趣缺缺。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没有电视机看春节联欢晚会的时代,皇宫里面的节目也是很不错的。在皇宫内负责祭祀和礼仪的太常寺卿,就会安排好在大殿前表演的“傩舞”,巨大的蜡烛燃起,照耀得恍如白昼,沉香缭绕,音乐四起。皇帝嫔妃们和安泽一在内的其它皇室的成员们、大臣们都会前来观看。 安泽一:其实我更想看本山大叔一口东北铁岭腔的小品,或许,郭德纲老师的相声也行啊。 年节一向都是热闹很多天,所以有时候,安泽一白天累了的时候,就找个机会躲在紫宸宫自己从小住到大的偏殿补个午觉。而明灿就负责在他睡上半个时辰的时候叫醒他,不然睡得时间长了,晚上安泽一又失眠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明灿发现了之前从来没有发现过也从来没有意识过的事情。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