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结果下一秒,就听到画水说:“学医。” “???” 沈放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要学医?” 画水眼里有着异样的光芒:“对呀,我要学医。” 沈放:“你知道学医要读几年吗你就要学医?” 画水:“南大的本硕博连读,八年。” 沈放:“你八年后几岁了你知道吗你?” 画水:“二十五啊。” 沈放破口大骂:“你知不知道学医毁一生啊?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初一她不知道吗?” 经过半个小时的聊天,画水对初一真的是实打实的喜欢了,于是她皱着眉,指责沈放:“你不要说初一姐姐,她没劝我学医。” 沈放不明白了:“那你为什么要学啊?” 画水眼睫微颤,月光被树叶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地印在他的身上。每一晚的月亮都不一样,但当下的月亮,只属于她。 就好比现在的沈放,也只属于她一样。 画水的声音很温柔,她说:“因为擅长吧。” 因为没有特别的喜好、坚定的目标,多年以来最擅长的就是读书了,对比起来,确实学医最适合她了。 沈放看着她,他知道,她是那种一旦有目标,就会很坚定的走下去的人,旁人撼动不了半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双肩塌了下来,声音低低沉沉的,带着几分倦意:“你啊你……我真的是拿你没办法。” 第28章 农业银行 南大的新生报到日分为三天, 画水原本打算第一天过去收拾下东西的,但沈放打电话给她, 说自己周日有时间, 画水福至心灵地问:“那你可以送我去南大报道吗?” 手机那端传来他低沉沉的笑声, 语气漫不经心地, 说:“专门为你腾出来的时间,你说可不可以送你过去?” 画水小手捂着脸,万分艰难地说:“沈放, 你怎么这么烦呢?” 沈放的笑意骤停, 他上下牙齿轻咬着, 别有深意地话就这样从唇齿间跳了出来:“你觉得呢?画水, 我不是对每一个人, 都是这样的态度的。” 他说完, 就挂了电话。 剩下画水一个人对着窗外幽暗夜色发呆,深深地咀嚼他话里藏着的意味。 画水的心里, 隐隐地有种感觉呼之欲出。 如果真的是她所想的那样…… 画水的嗓子眼发紧。 是喜欢? 还是说, 只是照顾她呢? 画水想了一晚上, 脑海里有两个小人在疯狂打架, 一个欣喜大喊着“他是喜欢你的”, 另外一个面露难色地说“你想太多啦”。 到最后,两个小人谁也没分出个胜负。 …… …… 周日是南大最后一天的报到日, 沈放大早上的从市区开车回大院接画水去南大报道。 到学校的时候已是中午。 为了迎接新生, 学校特意摆了几个点, 几个大红色的棚子架着, 棚子下一堆人穿着黄色的志愿服不停地忙碌着。 因为要迎接新生,南大这几天不让私家车进出,所以沈放只好把车停在校门外不远处的停车场里,再提着画水的行李箱,从停车场走到学校。 画水撑着把太阳伞,慢吞吞地跟在沈放后面。 一路走来,遇到很多的新生,大多都是家长陪同的,也有少数自己一个人过来的,不过身边有志愿者陪着。 画水边走边欣赏学校的风景。 树很多,马路两旁都是郁郁葱葱的樟树,清澈天光从树叶中穿过,被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斑驳碎光。 没走几步,就听到有人喊她:“快点儿。” 画水抽回神,小步跑到他身边,眨了眨眼,问他:“还有多久才到寝室呀?” 沈放下颌微抬,他眯着眼往前边看了看,目测了下距离,说:“十五分钟左右。” 画水重重地叹了口气,双肩下塌,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可我们已经走了十五分钟了,南大真的好大啊。” 到了寝室楼下,画水已经跟只咸鱼一般了。 她满身都是汗,脸上沁了一层薄薄的汗,脸颊被这灼热阳光烤的通红,刘海湿答答地贴在额头,当听到沈放说“寝室在六楼”的时候,她彻底瘫在行李箱上不动了。 沈放是知道她体力不好的,但没想到她体力这么不好。 他单手拉着行李箱的拉杆,另一只手敲了敲她的额头,漫不经心地说:“你这是什么身体?”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