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厂还抓了个赌博团伙呢,都是二十多岁的青工!” 冯大师也看报纸了,他也没想到这才吃饱饭多久啊,就能出这样的事,“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我精力不行了,帮不了你们太多……” 朱耐梅忙道,“冯爷爷您别管了,我们每次过来跟您学习,学完之后回去把在这儿学到的整理一下,等将来您再给过个目,可以了咱们再说出版的事,这事儿您就交给我吧!” 朱耐梅揽总程钢帮忙是程方悟特别定下的规矩,程钢也同意了,不过他肯定是想不到程方悟这么定后头的用意,冯大师的教学集将来如果能出版的话,在书画界甚至社会上都会产生轰动效应,这个名声除了是冯大师的,也是他身边的朱耐梅的,程钢么,程方悟并不打算让他分一杯羹。 冯大师听到这里,已经没有反对的理由了,“既然你们有这个心,就放手去做,不过先说好,这件事我只负责审稿,前头的事,都由你们来张罗。” “这是肯定的,冯爷爷您就瞧着吧,”朱耐梅点点头,她背后还有程方悟这位大能在呢,“我想好了,每次把您在课堂上教的记下来就行,还有范画,就是您给我们画的,我们编上号,拍成照片将来直接用,您不用再另画了。” 朱耐梅从包里拿出照相机,“家伙我都带来了。” …… “冯教授,”李阿姨敲敲门,“安平来了。” “小楚啊,叫他进来,”冯大师站起来,“小楚你也认识的,京大的老师,是个好孩子。” 朱耐梅点点头,“我跟楚老师打过几回交道的,他确实是个好人。” 楚安平进来的时候,正听见朱耐梅的话,他冲朱耐梅一笑,“朱老师也在呢,今天来学画画的?” 朱耐梅没敢抬头,嗯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是啊,我今天来冯爷爷这里上课。” “朱耐梅,抬头挺胸,你这是干什么?一副心里有鬼的样子,看到奸/夫了?”程方悟看不下去了,“你缩什么脖子啊,程钢可精着呢,你这样,没事也变成有事了。” 朱耐梅忙把胸膛挺起来,“楚老师你请坐,我帮你泡杯茶,” 楚安平进屋就看见画案旁站着的程钢了,刚才听见朱耐梅声音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不用麻烦了,我也是受人所托来的,” 楚安平从提包里拿出几幅卷轴,“我爷爷在大栅栏淘来的,前两天叫人捎来了,叫我拿给您看看,是真的还是假的,他说假的您就直接扔了,真的您就留着玩。” 冯大师点点头,并没有立即打开画,“你爷爷身体还好吗?” 楚安平道,“挺好的,他现在老说自己都成了‘满清遗少’了,成天就知道提笼遛鸟。” 冯大师想想楚将军提着鸟笼子的样子,自己先笑了,“我瞧着挺配他,” 他招手把楚安平叫到画案前,“画先搁我这儿,我慢慢看,” 说话间,提笔在纸上勾勒一个魁梧的军人,只不过他手里拿的不是木仓,而是一手夹着烟卷儿,一手擎着鸟笼,鸟笼里那个八哥就更好玩了,脸上的神气居然跟军人脸上的神气一模一样,真正诠释了什么叫“物似主人形”。 楚安平被冯大师的画给逗乐了,“冯教授,这画儿我拿回去,我爸该不愿意了,您把我爷爷画的,” 这简直就是穿着军装的流氓嘛。 冯大师随手又取了一张纸,这次纸上的人物立马一身正气,“这两幅你都带回去,寄给你爷爷,看他更喜欢哪一幅?” “我爷爷肯定是一张了,”楚安平都不用猜,“他看到这个,肯定会哈哈大笑,说还是您最了解他。” “系统,查一查首都那些老革/命里,姓楚的都有谁?”这个姓少,程方悟没想起来有这么一位。 系统都不用查了,随口报出一个名字,“这位楚将军以前是负责情报工作的,曾经租住过冯大师在首都的房子,后来还是冯大师掩护他才出的京,不过么,”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