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足够让媒体揪住这点不放。 姜瓷马上给展信佳打电话,请剧组宣传部的公关帮忙压一下绯闻。 她看到热搜上自己大名就这样明晃晃的挂着,便头疼不已。 有眼睛的,都能看得见吧? 姜瓷心里刚刚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担忧,就跟应景似的,主卧的门被从外面推开,她漆黑眼睛带着许些慌意,看了过去。 傅时礼迈步进来,看似从容淡定。 可是,他落在她身上的深沉眼神,又不是那一回事了。 似乎都不用说一个字,就让姜瓷求生欲很强地坦白:“给我解释时间。” 傅时礼回来的早,将笔挺的西装换成了舒适的家居服,他从书房办公结束后,回到房间里,却又走到衣帽间拿睡衣。 姜瓷就亦趋亦步地跟在他高大的影子后面,一手拿着手机,对着被媒体抓拍到的几组照片,一个字一个字的解释。 “这张说什么我和他牵手?哪里是牵手,胡说八道!明明是我提着裙子下车,那个叫李唯的男孩献殷勤扶我一把,我马上躲开了呀。” “还有这张。”姜瓷一边抬眸盯着站立在衣柜前脱衣服的男人,一边紧张兮兮地说:“他朝我递的是音乐会的门票,这些人看不清还乱猜,怎么可能是酒店的房卡啊,也不可能是避孕—套!” 傅时礼将上衣脱了,露出了结实的胸膛,俊美的神色依旧如常,将深蓝色睡衣穿上,长指系着上头的纽扣,不紧不慢的,看不出什么心情来。 就是越是这样,姜瓷就越解释的干巴巴了:“我承认一点,那个李唯想让我潜规则他,我没同意。” 傅时礼将睡衣穿好,转过身来,终于拿正眼看她了。 “傅太太,麻烦帮我裤带解一下?”他开腔说话,语调也依旧。 别说解开裤带了,帮他穿裤子都行。 姜瓷没理由的心虚着,主动上前,伸出白皙的手去解开他家居长裤,眼眸颤着说话:“你不生气吧?” 傅时礼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低头注视着女人尴尬的脸色,薄唇陈述道:“今晚我五点就下班回家了。” 姜瓷不知道他长裤的裤带是怎么绑的,解了半天是死结。 她费力的解着,一边听他继续说:“在家陪儿子到七点,又在书房学习一个小时,办公到现在。” “还花了五六分钟,看完你的绯闻。” “……”姜瓷。 傅时礼眼底敛着暗茫,等她抬头,便对视上:“姜导,你每天好像比我还忙?” 早上姜瓷要喂完孩子再出门,会迟一些,晚上却经常比傅时礼晚到家,自从儿子出生后,他是几乎推掉了不必要的应酬,过上了早九晚五的上班生活。 而姜瓷,却忙的差点儿不着家。 傅时礼问她:“要不要考虑留点晚上时间给我和儿子?” 姜瓷似乎现在的处境不管是在那个立场上,都站不住脚了。 男人的磁性嗓音里还带着浅浅淡淡的笑意,没有严肃训话,就跟平时聊天般,又无形中给了她压力。 姜瓷默默地继续给他解裤带,表情很认真。 傅时礼低头,视线盯着她不放。 这样一来衣帽间的气氛就变得无比安静了,只听得见彼此呼吸声,她好不容易将绑了死结的裤带解开,暗暗松了空气,目光没在他裤子多停留一刻。 “好了,你快换吧。” 姜瓷要背身去,不看他。 傅时礼面无表情地将长裤脱掉,睡衣之下,还有一条深黑色四角裤,那微微有些紧绷的轮廓明晃晃展现在灯光下,他没换上睡裤,而是迈出大步,突然朝姜瓷靠近。 这让她后背一僵,感觉他胸膛逼近了。 连带温热的呼吸声也洒在耳旁,低声说话:“你今晚怎么会跟李唯同车回家?” 好了,傅时礼裤子脱掉后,开始盘问查岗了。 姜瓷被他胸膛贴近得无处可躲,面对着衣柜而站,从透明干净的玻璃倒映出的影子,光线太强的缘故,可以清晰看到男人俊美的脸庞贴着她秀发,站姿也很暧昧。 她紧张咽了口水,老实说:“他说自己保姆车在路上堵了,让我顺带他一程。” 傅时礼听了,反应便是嗤笑出声:“这种骗傻子的把戏,也只有你会信了。” 姜瓷抿唇,略委屈。 男人雅致白皙的大手搁在她腰肢,身躯紧贴着不让她躲,继续盘问:“他怎么暗示你了?” 从这个要将细节微末都一一盘问出来的只言片语间,男人的占有欲,已经不是随便就能应付过去了。 姜瓷被掐着腰,脸颊被他低头贴着,似乎连带他的呼吸声都近在咫尺,内心就越发紧张兮兮的了,深怕说错了一个字,引起傅时礼不瞒情绪。 然后他就会当场收拾自己,一条小命的求生欲很强道:“碰了我手臂,还送门票要联系方式,我把展信佳的电话号码给他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