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衫,你以前不是一直说我偏心,只给你姐姐做衣裳,从来没给你做过,现在我也给你做了,还给你绣了你最喜欢的玫瑰花。” 余青这才注意到刘春花带着很重的黑眼圈,一时忍不住冷笑,说道,“是余先生让你对我好些的?” 刘春花一时愣住,显然没想到余青会猜到。 余青又道,“你别折腾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你女儿余青早就死了。” “可是你不是原谅了你爹?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和颜悦色?难道不是我你的生身母亲?”刘春花委屈的不行,忍不住追着去问道,“青儿,我是你娘呀!” “我原谅他?我可有喊他爹?” “没有。” “那不就是了。”余青头也不回的往回走,只把无措的刘春花放在远处,她昨天晚上觉得这辈子好像终于盼到了希望,余开居然没有追究过去的事情,而且还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 只是为什么女儿却是这样对她? 刘春花觉得其实无所谓,毕竟余青这样不是一天二天了,也就回去了,但是晚上睡梦中里忽然惊醒,看着沉沉的夜色,想起十几年前,还是七岁的余青,因为她生病了,害怕的守在床边,那样的小心翼翼讨好她,她却因为心烦而怒斥了她。 今天她好像忽然意识到,她可能真的失去这个女儿了。 那样陌生的眼神,那样无情的话语,如同对待一个毫无干系的人,以前的余青不是这样的,就是恨她的偏心,也是那样的委屈。 刘春花觉得心里空空荡荡的,就好像是失了魂一般难受,忽然间就失声痛哭了起来。 —— 马上就要过年了,余含丹却是一直被软禁在屋里面,她一直想见见杨九怀,还想看看两个女儿,但是无论她怎么央求,那些伺候她的丫鬟就跟没有听到一般,气的她开始砸东西,她还当那些人拿她没办法,结果却是发现,晚上没人给她送饭了。 是的,这些人在刻意的惩罚她。 余含丹饿了几顿就受不了,难道她不是尊贵的公主?是永始皇帝最为珍贵的血脉?可是现实就是这样的打脸,这些人根本就不怕她,她咬牙切齿的想着,等着她有了实权,到时候少不得要对齐氏报复过来。 只不过如今还是只能低头,对着伺候她的管事张嬷嬷说道,“嬷嬷,我错了。” 张嬷嬷见余含丹这般大的脾气,还当是个有脾性的,结果居然这么快就屈服了,她是齐氏派来伺候的,自然是以齐氏为首是瞻,见她这般,自然生出几分鄙夷来,觉得那外面传的话兴许是对的,这就是个假公主。 永始皇帝那样的真龙,怎么会有这样不成器的女儿? 辽王那边迟迟没有消息,江南这边是三家族共同掌权,原本就十分的复杂,如今又有更多的世家,其他零碎的势力加入,导致更加的混乱,说白了就是谁也不肯听谁的,就算是有了主帅,但也都是明争暗斗的,几次共同出兵要收复附近的郡县,结果居然败给了那些不成器的土匪。 这让这些一开始就士气大振的同盟军都有些心灰意冷,又加上德高望重的前帝师岑大人写的讨伐假公主的文,不少人站出来支持,弄得人心惶惶的。 只不过就算是如此,支持公主的人也不少,就像是廖世善预估的那般,江南的兵力最少六十万了。 余含丹被张嬷嬷整治过之后就憋着一肚子气,觉得就算是在家里也没说让她饿肚子,这些人凭什么这么对她?不就是觉得她没有势力,势单力薄,好欺辱?她就想着如何能摆脱眼前的局面。 然后就她就想到了云长志。 作为唯一的公主,少不得要去应酬那些归顺的人,其中最为殷勤的恐怕就是云长志了,他已经不年轻了,年近四十,不高,但是非常壮实。 余含丹暗地里喊他是云胖子,很是鄙夷,她自己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