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手脚麻利的新人过来侍奉,您看看可有中意的?” 剑稳稳地停住,应如风这才发现那桃红的剑风竟然是朵朵桃花化成。片片花瓣如同排着队一般整齐地从天上落下,滑在剑刃上,分成两瓣向地面坠去,如同下了一场均匀的花瓣雨,在他的脚边铺成圆形。 美则美矣,但她丝毫不觉得浪漫,只觉得那剑削人脑袋估计也跟裁花瓣一样容易。 白毛教主利落地收剑入鞘,转身朝她们望来,琥珀色的眼眸和他的头发的颜色一样浅,眼神淡漠疏离,仿佛有一面无形的墙挡在了他和众人之间。 他往人群中扫了一眼,目光落在了破坏队形的应如风脸上,“就她吧。” 周围的仆妇垂下头,不敢表达出半分情绪,转身跟着领头女子出去了。 应如风等其他人走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教主,有什么吩咐吗?” “你随我来。”白毛教主转过身,领着应如风往后院中走去。 他身着月白窄袖长袍,背影比寻常剑客更为挺拔,走起路来仿佛腾云驾雾,应如风几乎看不到他足尖点地的时候。 应如风跟着他来到一间大书房中。书房中各处都摆着书册,一摞摞的堆积在一起,看上去少说有几百本。书桌上还有不少摊开着,应当是白毛教主时常翻阅的。 “你把这些书分开。”白毛教主的声音跟他的剑一样稳,没有任何起伏变化,“单人剑法和双人剑法分门别类地放好。” “好的,教主。”应如风应道。她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本剑法。 她忽然发现这本剑法上的文字跟她先前在地道骷髅身旁看到的那册书一样,都是用蝌蚪文书写的。 她一个字都不认识,这该如何是好? 应如风又拿起一本,还是同样的文字。她偷眼瞧着白毛教主,怕他发现破绽,不敢有所动作,一心想等着他走了之后再开始整理。 然而白毛教主像是不放心她似的,就在书房门口站着,没有离开的意思。 应如风硬着头皮把一本剑法快速翻了一遍,惊喜地发现在剑法的最后几页上,附有图画作为注解,看画中小人扭曲的姿态,大概是为了解释一些文字难以表达的动作吧。 她又倒着翻开另外几本,有的剑法上只有一个小人,而有的剑法上则有两个小人。不用知道书名也明白,这定然是单人剑和双人剑的区别。 应如风松了一口气,根据图画所示,飞快地分起剑法。 “你为何把双手剑剑法放到双人剑法中?你不识字吗?”白毛教主淡淡地问道。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