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严重,除了他之外,也没有人关心我了。” 说这话时,他表情黯然伤神,用着可怜的姿态,一副怅然若失。 戚盼檀用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他:“别骚,把衣服放下来。” 周嗣宗撩衣服动机就不纯,见她迟迟没其他反应,失望地把衣服放下。 就在戚盼檀正要起身之际,周嗣宗弯下腰从桌子下面朝她钻了过来。 那四方桌下面哪容纳得下他这么健硕的身材,双臂撞得桌子左右晃动,把她的茶杯差点摔到地上。 戚盼檀眼疾手快地捂住杯子,却不料失手了下身,周嗣宗趁机摁住她的膝盖朝着两侧打开,拽住她宽松的睡裤,轻轻松松往下扯掉。 蜷缩在狭窄桌下的暗兽,流露出奸狡诡谲的眼神。 他宽阔的肩膀几乎贴到桌底,背部弓起,修长的双腿蜷曲在狭窄的空间中,膝盖紧贴胸口,显得有些笨拙,却有种无法掩饰的力量感。 “最近的药店需要过两个马路才能到,按照乔休尔喜欢在街上乱逛的德行,手里有钱他就控制不住会花掉,他至少还要再去一趟超市买零食,所以我们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你觉得这半个小时内,能让我吃到多少次你喷出来的水,想不想知道?” 戚盼檀一只手推着他的肩膀,脸上惊恐之色还没缓过神,周嗣宗就从她的眼里看到了答案,毫不犹豫将她的双腿抬起,朝她的胯下埋了过去。 那颗头发毛茸茸的脑袋就这么贴进了她的身下,戚盼檀混乱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太他么刺激了。 乔休尔这小子,太容易同情别人是个毛病,还有一个毛病,就是喜欢多管闲事。 晚上借口缠着戚盼檀一块出去吃饭,结果就给她带到了一家相较正式的约会餐厅,戴里斯穿着整齐地坐在双人桌前等待,戚盼檀回过头刚要质问,就发现乔休尔拽着周嗣宗跑了。 乔休尔带着周嗣宗躲在停车场,这里能透过窗户看到里面的场景,他见那两人面对面坐了下来,激动地单手握拳。 “这次肯定能和好!” 周嗣宗坐在地上,背靠车门,他双腿很随意地屈膝展开,一只手搭在膝盖,手臂的肌肉线条在微弱的光线下清晰可见,充满爆发力: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昨天的事本来就是个误会啊!” “你姐不喜欢他。” 乔休尔反驳:“那是还没到时候!鸭子还没煮熟呢,戴里斯要是再加把劲,肯定能获得姐的芳心!” 周嗣宗闷笑:“你信不信,不出两分钟,她就会从餐厅里面出来。” 乔休尔冷哼:“我才不信!” 结果如他所言,一分钟还没过去,戚盼檀就从座位上起身,不带一丝犹豫地转身离开。 乔休尔傻眼了,他质问周嗣宗是怎么知道的。 “你跟了她多少年?” “五年!从姐来到这个镇上我就一直陪着她!” “那这么久的时间,你还没摸清她的性格吗?一个典型的利己主义者,凡是对她而言没用的东西,她会毫不留情地舍弃掉,戴里斯就是那个已经没用了的废物。” 而把他变成废物的,是他这个有用的“舔狗”,替代了原本属于戴里斯的位置。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