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变坏了。” “倒也是这么个理。” “信不信你今天离开,明天他就能找一个比你更年轻更貌美的新欢。” “别胡说,我们余年有钱有颜,那覃斯越又不瞎,谁好还看不出来吗。” “这倒也是,年年啊,有些事忍忍就过去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话你说过多少次了,也没见你行动一次。” “就是就是。” ...... “别闹了!” 耳边全都是些泼冷水的声音,没有人关心地问一句“你怎么了,为什么要离家出走”,这个话题很快就以一句“别闹了”结束,大家又开始各玩各的,似乎都当他开了一个不切实际的玩笑,笑笑之后很快也就过去了。 这种不被当回事的感觉让人真的很郁闷,但余年已经不想多跟他们解释了,说得太多肯定又要被他们这群人笑话他太矫情了。 音乐声大的似乎要将房顶掀开,余年突然就有点不想待了。但大家都在兴头上,他不好马上走人,勉强又坐了几分钟后才起身说要先回去了。 包厢里果然立刻有人开始笑他,嘴上天天嚷嚷着要离开覃斯越,实际上人家连个声色都不给,情绪闹完,自己就又乖乖回去了。 这话惹得大家哈哈大笑。不知是觉得话好笑,还是觉得余年这样的行为好笑,总之每个人笑得前俯后仰,好像真的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如果在平时,余年可能会为了表示自己不那么在乎覃斯越而勉强和他们继续玩,一直到很晚才回家。但今天他不想待了,说了要走就马上站起来,在大家的揶揄声里举起杯子仰脖喝掉了杯中剩的最后一点酒,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包厢。 在前台的账单上熟练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后,余年扶着墙晕晕乎乎地上了电梯。 电梯门要关上的时候,被一只手撑住又打开了,李尔站在门外说,“我就上个卫生间的功夫,回来你就要走,今天这么早回去吗?” 余年靠着电梯内壁,手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我想回去了。” “姓覃的来接你了吗?”李尔不放心地跟进来,“我送你到楼下。” 覃斯越今天不会来,他今天有个很重要的应酬,一早就告诉他了的。余年摇摇头,“司机在楼下。” 李尔皱了皱眉没再说话。 电梯下行到一楼,李尔扶住他,忍了忍又说,“他们都喝醉了,嘴上没个把门的,要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就当放了个屁。” 余年没说话,但心里真的还在为刚刚那人说覃斯越依附他发达这样的话不高兴。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