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去得也快,可是都有孩子了,就不该这么草率了,毕竟小孩子从小父母不全地生活在世上,就太可怜了。 但她只是一个保姆,也不能去多管闲事。 徐阿姨在楼下唉声叹气了一会,才慢慢上楼。 她进门,就看到顾翕拿着水杯从陵和和的房间出来,说:“没醒,睡的好好的。” 徐阿姨微微笑,对顾翕总算有那么点“责任心”感到欣慰,又说:“晚上给你炖燕窝吧,那斤燕窝都买来好久了,再不吃也不知道搁到什么时候。” 顾翕可有可无地点点头,说:“这个月工资要结了,您看我是给你现金还是银行转账?” 老人家不太用手机,愣了下,说:“都行。” 顾翕顿了记,问:“陵愿平时怎么给你的?” 徐阿姨说:“上个月是给现金的。” 顾翕点点头,拿着杯子要走回房间,突然又顿住,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头看着徐阿姨,问道:“那这个月该给您多少钱?” 他真的不管事,但现在又不能去问陵愿。 徐阿姨也发现了顾翕的窘况,还好她平时都记账,去房间拿了小本本出来,上面都是平时的花销和结余。 顾翕看了上面的数字,一笔笔记得很详细,而且日期都有,但他还是没算明白,直接说:“您直接报给我吧,我明天给您现金。” 于是徐阿姨就说了个数字,顾翕记下了。 第二天陵和和退烧了,早上吃了药,还吃了一小碗鸡蛋粥,精神比昨天好了不少。 顾翕上午不出门,徐阿姨去市场了,就只有顾翕家里陪陵和和玩,说是玩,其实两人也不交流,陵和和向来不黏他,只顾研究自己的玩具,顾翕也没打算认真和陵和和培养感情,不过是在旁边看着罢了。 不过陵和和总有办法引人注目,比如他把水杯从推车上扔下去。 第一次吓了顾翕一跳,就看见陵和和绞着手指,焦急地看着地上的水杯。 幸好水一点都没撒出来,顾翕去捡起来,擦了擦奶嘴,重新递给他,陵和和捧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放在了推车上。 顾翕回去看自己的书。不一会,又听到了砰的一声。 水杯再次砸到地上。 这次陵和和表情都不着急了,反而是无辜地看着顾翕。似乎在说”不是我,我没有。” 顾翕面无表情地看了他几秒,把水杯捡起来,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陵和和“嗷嗷”了两下,伸着手要拿顾翕手里的杯子。 顾翕不给他,他就左顾右盼,似乎在找人来帮他,可是徐阿姨和爸爸都不在。他孤立无援,瘪起嘴想要哭,又忍住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