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姜渔,回回都嘴巴甜甜地叫他姐姐,搞得她比他大不了几岁似的。 王姐笑得合不拢嘴,又对着镜子看了看他的造型:“一朵花还是有些单调了,我再给你别几朵小的,保准好看。” 姜渔笑盈盈的:“那就辛苦王姐姐啦。” 就在这时,化妆桌的手机一震,姜渔拿起来,发现是杨昕仪发来的消息。这次表演他给杨昕仪也留了位置,在第一排。 【杨昕仪:好家伙,你猜我进来的时候看见谁了?】 【姜渔:谁?】 【杨昕仪:闻峋】 姜渔任化妆师给他弄着头发,嘴角轻轻地挑起来。 这两天他好几次想把闻峋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但想来想去都咽不下这口气,连早功也没去亭子里,就在家里练。 闻峋不想看他跳舞,他还不稀罕让他看呢。 谁知这人居然在拒绝他后,自己又偷偷买票进来。 【姜渔:他坐哪儿呢】 【杨昕仪:左边靠墙第十九排】 姜渔心头有点好笑,又有点扳回一成的得意。 他的演出票是从来不愁卖的,专门留给闻峋的好位置他不要,现在抢不到票了,只能去坐边边角角。 活该。 * 大厅靠墙的地方,男人靠在座椅上,眉头压着,侧脸线条冷硬。 这个位置实在是太偏了些,都已经靠近进入大厅的过道了,估计连舞台上演员的脸都看不清,只能通过侧上方的高清大屏幕观看实时画面。 然而就这么个位置,还是从黄牛那儿花高价才买到的。 “妈妈,姜渔哥哥什么时候出来?”闻峋旁边的小男孩问。 落座不到十分钟,他已经问了三次。 “快了。”女人回答。 小男孩摆弄着手里的飞机模型,突然说:“妈妈,我长大了要当飞行员。” 女人问:“你上个月才说要当动物园长,怎么又改主意了?” 小男孩:“因为当飞行员的话,以后我娶姜渔哥哥做老婆了,就可以开飞机带他出去玩。” 话音刚落,左侧斜飞来一道冰凉的目光。 小男孩如有所感地转过头,对上男人幽黑沉冷的眼睛,一愣,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闻峋:“。” 一旁的女人急了,把孩子抱起来,有些恼怒地看向闻峋:“好端端的,你瞪我儿子做什么?” 闻峋:“... ...” 他只不过是看了人一眼,这小孩就莫名其妙哭起来。 他蹙眉:“我没有瞪——” 话还没说完,四下灯光忽然熄灭,整个大厅陷入一片漆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