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功立业,为国为民为主。 声音也立马跟着变了,坚定又有力量,让这些本来是为了巴结燕宁进来的人倒是不知不觉就沉迷进去了,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桌上甚至还点了不少的糖水还有几碟子现切开的瓜果。 这铺子莫不是摆了什么迷魂阵了吧?怎么点的单都让人不记得了。 故事巧妙的被林悠然分成了几个小段,能勾起这些客人们继续听下去的兴趣,又不会让人觉得腻味。 田玉看着他停了下来,立马就招呼林悠然下来到后院来坐着休息会儿。 “然哥儿,可要在台上摆上桌椅,坐着说书可行?” 田玉真心是这么想的,他待林悠然是将两人的位置摆在同一等级,林悠然却不敢这般,他垂下头来:“回主家,台上不必再摆任何东西,劳您费心了,说书也是要有规矩的,还望主家恕罪。” 田玉也不知道林悠然之前是遭了什么罪,亦或者单纯性格便是如此,谨小慎微,话不敢多说一句,吃饭也不敢多吃一口,对待他人的时候总是时刻保持着距离,唯有谈论起说书,他瞧着才有几分生气。 田玉私下问过李益文,不过李益文也没明说,只道以后你便明白了。 既如此,田玉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或许有朝一日,林悠然也能与他们聊到一块儿去,不再戒备他们。 等着林悠然都下台许久了,众人都还无法从方才的那小段故事中回神,真是让人有几分抓心挠肝的想听后续了。 燕宁也在楼上与阿左咬耳朵:“那双儿瞧着似乎有些眼熟,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阿左脑海中浮现一张张脸来,却又一个都对不上,一一划去。 “王爷多虑,许是巧合罢了。” 燕宁压下心中的疑惑,也不再去想,阿左都没印象,想来真是他多虑了。 低下头去继续喝着碗中的糖水,还抽空扫了一眼楼底,这一眼又让他觉得有些好笑:“阿左快瞧,当初不是说这铺子装点成这般,若是汉子进来定会被人笑掉大牙,现在这儿半数都是汉子,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的大牙掉在外面了。” 燕宁狡黠的小表情让阿左心中也柔软了几分,他掏出帕子来轻轻给燕宁擦去站在唇周的奶渍:“说嘴罢了,真有人敢这般,我便让他的牙全都掉下来。” “谢谢阿左,量他们也没那个胆子敢这般!” 燕宁配合着阿左的动作抬起了下巴,露出了细长白嫩的脖子,肌肤触感如同上好的暖玉一般,阿左的指尖轻轻划过不敢多留,收下了这句道谢而后回应着:“不客气,王爷,您继续喝吧。” 知府在燕宁进城的第一刻就收到了消息,他立马先暂缓所有事宜准备先去接驾,谁料到燕宁根本就没往他们这来,而是径直去了一间糖水铺子,知府再一联想之前听说过王爷和一间糖水铺子有合作,立马就反应了过来。 备好了礼,换了一身常服,接着也前去贺喜去了。 知府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了林悠然的第二场,众人对门口站着谁也丝毫不感兴趣了,知府也还是头一回出门在外被人这般无视,倒是让他觉得觉得还有些新鲜,吩咐小厮送上贺礼,自己直奔二楼。 侍卫们验过腰牌以后这才将人放上去。 燕宁听着故事喝着糖水,还算是有几分惬意,直到阿左轻轻唤他两声,这才让燕宁偏过头去。 他们不是第一次见这位知府了,来来往往也算是有两分薄面。 “下官拜见王爷。” “起身快坐吧,近来沛城可还好?怪病可还有余?” 一句闲聊罢了,都是让那知府背后都冒起了冷汗:“王爷明察!沛城近来一切安好,怪病已全数被清除,万无一失!下官怎敢拿王爷的安危说笑!” 燕宁余光撇过去,那人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好了好了,起来吧,本王不过随口一问罢了,千万百姓的安危自然更需要重视才是,对了,本王问你,这铺子如何?” 燕宁端起碗来,轻轻吹了一下端上来就不是太烫的糖水,一饮而尽,若是喝的是酒,这动作就实在豪迈,可是这飘在四周的却是那香香甜甜的奶味。 知府将头埋得更低,想来这传闻王爷爱喝糖水一日三餐餐餐不落的传闻是真的了,难怪这大老远的从雁回镇都要带去京城,想来是真的喜欢极了。 自以为证实了传言,他面上也丝毫不敢让人看出来,必要的时候,眼盲耳聋才是万全之策。 “回王爷,下官以为这铺子很是不错!” * 作者有话要说: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