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司机勤快,他要是突然想起勤洗一下车子,或者让人清洗一下,事情就大条了。 司机心道,能随带游玩自然是好的,但不能收学生的钱,赶紧摇头拒绝:“我还得洗车,哪有时间到处玩。” 几人齐刷刷地看向司机,司机师傅都愣住了,怎么了?他就洗个车有这么奇怪? 范雎走了过来:“明天再洗吧,难得来一趟,反正也无事,这长白山的风景颇为不错,不看一看可惜了。” 等晚上,他就将公子熊的尸体偷偷搬进酒店的房间,大白天的人太多,到处都是视线,不怎么方便。 说完给沈束使了个眼色,沈束这机灵鬼立马会意,拉着司机师傅就走:“师傅开了这么久车,累了吧,差不多也饭点了,我们先去吃饭。” 旁边的肖耀都不由得摇了摇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其实我也挺在行。” 结果没走出去几步的沈束回头:“你不是个ido么,唱歌跳舞参加综艺就行,你需要什么演技?专注你的本行,别异想天开,不然你的黑粉肯定比真爱粉还多。” 肖耀脸都黑了,他黑粉是多了一点,第一大黑粉还就在眼前。 范雎的工作需要明天开始,他这研学也不急在一时,路途的劳顿还是需要时间休整。 先将行李等放到酒 店房间。 范雎的房间还算不错,能看到停车场上的那辆大巴车。 范雎坐在窗台,最近的天气已经暖和了很多,一件运动卫衣加上保暖内衣就足够暖和了。 温暖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范雎拿着那只青铜号角研究了起来。 这只青铜号角名“走兽”,应该能够控制野兽,像公子熊控制的那只黑瞎子,打起架来,凶猛异常,一巴掌能掀翻一辆小轿车。 研究了一会,这时沈束敲门走了进来。 范雎问了一声:“司机师傅呢?” 沈束:“我给他买了票,游山玩水去了,这师傅还挺有原则,死活不肯接受,费了我老半天唇舌。” “怎么也得傍晚才回来得了,那时应该洗车的人都收工了。” “你说他怎么就那么急着非得洗车。” 说完,注意到了范雎手上的青铜号角:“这不是……” 这不是那古尸的陪葬品吗? 沈束眼睛都亮了:“鬼哥,它该不会和我这青铜冠一样,有什么特殊作用?” 范雎直接将青铜号角抛给了沈束:“自己研究。” 这才堵住了沈束这个话痨,在那里兴高采烈的研究了起来,还放在嘴边吹得呜呜的,满脸都吹得涨红了,也没见半点反应。 “真搞不懂地母器皿和青铜器有什么不同,我看着都差不多。” “对了,鬼哥,这号角有没有名字?”沈束也挺机灵,他分辨不出来地母器皿和青铜器的区别,但就像他手上的青铜冠有个名字,地母金霞冠,范雎的那青铜面具也有名字,叫青鸟,他能通过询问范雎这些青铜器的名字来进行判断和区分。 范雎答道:“名,走兽。” 沈束眼睛都亮了起来,真是个地母器皿啊,研究得爱不释手。 范雎不由得问了一句:“周宥去哪里了?” 沈束头都没抬:“在他房间遛狗,那狗子在婴儿车呆了大半天,有些呆不住了,刚才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