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着颠着,一侧奶团忽然颤颤巍巍从宽松的领口跃出,顶端粉色的乳粒上下甩动,晃出了阵阵残影。他抬手掐住那团不安分的奶球,手指陷入乳肉,重重搓揉,拿掌心粗糙的纹路研磨她的奶尖。 上下夹攻,嘉鱼很快承受不住这种刺激,美目圆睁,在他怀里挣扎扭动得越发剧烈。但他们之间的力气差异注定了她的挣扎是华丽的无用功,短短叁分钟后,穴口哆嗦着猛扒住龟头,稀里哗啦的又送出了一股骚甜的爱液。 她像垂死的天鹅般折倒在他怀里,想要放声哭叫却只能发出急促的鼻息,小腿悬空,可怜兮兮地颤动着,胸脯剧烈起伏,脖颈绷成一弯脆弱弧度。如果他是吸血鬼,大概抵挡不了这种诱惑——她雪白修长的脖颈实在太适合被咬出鲜血。 “宝宝,腿别松。”他用左手空余的拇指和无名指托住她的下颌晃了晃,晃回她游离的神思,腰下速度不减,默默提醒她他还没有射。 也不知道小姑娘究竟听清没有,恍惚了几秒,颤抖得厉害的腿心勉强收紧,供他湿热性器继续进出。 等她晕晕乎乎高潮了叁四次,他才渐渐有了射意,拉过她掐在厨台边缘的小手,罩在腿心前,快进快出磨了数十来下,抵住她的手心噗嗤噗嗤激射出精。 陌生浓稠且体量惊人的乳白色精液糊满她的手,终于将她烫得稍稍回魂。 谢斯礼抽出堵在她口中的手指,将她悬空的身体放下来,单臂支撑住她,问:“还好吗?” 她没有回答,但看起来就不是很好,两腿战战,表情懵懵的,灵动的眼睛发直发空,像是被他操傻了。 他本打算哄上几句,却见她慢慢举起手,懵懂地盯着自己稠白的掌心,小心翼翼探出小舌,在上面试探着舔了一口。 速度太快,他来不及制止,眼睁睁看着那截鲜红的舌尖卷走奶白的精液,色彩浓烈得像草莓果酱和牛奶相融合。过多的精液在嘉鱼唇上留下点点湿印,她细致地舔干净,抿了抿唇,仔细品味那股味道,过了几秒才咕咕哝哝评价道:“甜甜的……” 尾椎过电般泛起剧烈的酥麻,才刚射完精的阴茎在这副淫靡景象的刺激下猛然立起来。通常情况下,男性射完精都会有一段时间的不应期,谢斯礼当然也不例外。他从来没有在刚释放完以后硬得这么快过,低头看着自己阴茎高高翘起的前半段,心脏轰轰震跳,一时间不知道该为她的变态还是他的变态感到悲哀。 一个爱吃父亲精液的女儿。 一个能对女儿发情的父亲。 有病的程度简直半斤八两。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也不去管硬起的鸡巴,扼住她的手腕,沉下声音道:“那全舔干净。” 闻言嘉鱼一反常态地表现出了乖巧,眯起眼睛,像小猫喝水那样,用舌尖一点点清洁湿黏的手指和掌心,连指缝也没有放过。谢斯礼站在她身后,大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唯有呼吸随着她舌头的动作轻重起伏。 完全舔完以后,她回过头,故意张开唇瓣,朝他露出干净的口腔内壁,唇角微扬,娇俏一笑,得意地宣布:“全吞下去了。”说完不等他答话,就抢先邀功道,“爸爸,我乖吗?”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喉结滚动:“嗯。” 她立刻顺杆子往上爬,转身环住他的腰,笑得像只勾人的小狐狸,声音也柔柔的,说的话却颐指气使,半点不客气:“那爸爸把地上的水收拾干净,帮我把睡裤穿上,再把我抱上楼吧?”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