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渃,你进来。” 夫子点了名不惩罚张渃,怕是张渃那张巧舌如簧的嘴又哄骗了夫子,不过崔少煊可不乐意了,“凭什么他能进去啊!我昨晚也挑灯夜读了!” 夫子气的朝外摔了一本书,他说道:“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人家秉烛夜读早上能背出一篇策论,你要是背的出来我就信了!” 那篇策论张渃早就背下来了,他就是背书不行,要不然也早背了。 “切!一点同甘共苦的精神都没有,不过没关系,等下还有吱吱陪我呢!”他反倒自豪了起来,想着等下沈知屿也会被骂,瞬间没那么不平衡了。 可张渃一进来,就看见沈知屿笑着朝他挥挥手,张渃朝外说道:“别想了,咱吱吱早在里面坐着呢。” “什么!”崔少煊瞪大了眼睛,他跑到进来往里一看,沈知屿正呲着大白牙朝他笑呢,手上拿着书端正的坐着,一副好学生的模样。 “你!你竟然比我们还早!不应该啊!”崔少煊甚至都想过这坐着的人是沈知屿找人假扮的,不然昨晚以前喝的酒,怎么沈知屿能起来这么早,看起来一点都不头疼。 “崔少煊你给我出去!”夫子见他就要跑进去,又一本书直接砸在了崔少煊的背上。 “哎哎!夫子别打了,我出去我出去,别气坏了您的身子。”崔少煊可不敢再造次,要真惹急了夫子等下他哥就要来教训自己了。 一堂课好不容熬过了,崔少煊这才刑满释放的跑进来。 “热死我了!” “崔少煊我们昨晚怎么回去的?”沈知屿直接问道。 “不知道啊,我听我哥说下人早上起来打扫在门口捡到的我。”这个捡字用实在巧妙,不知道还以为随便在外捡了一个动物回去。 “我也是家里人有人给留了门,怎么了?”张渃见他问的奇怪,昨晚三个人喝的找不着北,但都好歹自己摸回了家。 “没什么,昨晚喝太多,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 “你家下人应该看见了吧,总归跟我们一样被家里人捡回去。”崔少煊觉得理所当然,毕竟自己怎么回家那肯定家里的下人知道。 沈知屿摇摇头,他皱着眉说:“我问了,下人说没见到我。” “嘿!那还奇了怪了,总不能是你自己飞进去的吧。” “确实,知屿你还能想起昨晚的记忆么?” 沈知屿再次摇了摇头,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昨晚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了有人在跟自己说话,也有可能是自己喝多了出现幻觉。 他看着两人担忧的眼神,一挥手说道:“总归没事嘛,钱也没丢,衣服都还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