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其是面前的还是沈知屿。 唐澍恭敬答道:“是我,殿下。” “带他出去。”清醒的裴清宴不会责罚唐僧,也不会对沈知屿说重话,只叫唐澍带他离开。 谁知沈知屿没走,反而跳下了水池,朝被束缚在水中的人走来。 “为何要叫我走?”他道。 “你还记得这几天对我干了什么吗?吃干抹净了就要赶人走?也未免太薄情了些。” 裴清宴怎么可能不记得!身体里残留的毒药叫他神智混乱而不是记忆缺失,那时的自己好像被心魔支配,将心中无穷的欲望放大,将沈知屿…… 裴清宴没去看他,沉默着不说话。 但沈知屿却已经淌水走了过来,他站在裴清宴的面前,拉了拉绑的极为结实的锁链,说:“我不问别的,也不会离开,只想问这药浴得一直泡着?” 他明白裴清宴有他自己要做且不能与旁人说的事情,就像两年前他为何会被点任保护公主和亲,若是他不想去,他有千万种办法。 只是吃了苦头回来,将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怕是不在他的预谋之内,犯了疯病来与自己纠缠大概也不在他的谋划之内。 “不是。”裴清宴回答道,清醒的他话少得可怜,还不如犯病时来的直接,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药浴只能泡三天,每隔半个月泡一次,身体的毒素还是得慢慢解,也不知道这次泡完之后能管几天。”唐澍知他话少,于是替他解释道。 沈知屿又扒拉开自己衣领,将上面还未消的痕迹露给他看。 现在人清醒了,他总能算账了吧。 “你说这怎么办吧,我疼了好几天,当了一天的哑巴。” 裴清宴只看了那一眼伤痕便不敢再看,像是真觉得愧疚一般,他叹了一口气,说:“抱歉,我会补偿你,你若不喜欢这,让唐叔送你离开,我会叫下人加强防守,不会再将你掳来伤你。” 沈知屿大概也猜到他会这么说,清醒的裴清宴内里是克制的,所以当他失去理智时,那点束缚克制全部都滚犊子了,对着沈知屿发疯发狂,不断索取。 沈知屿忽然笑道:“可是你已经将我全身摸了个遍唉,喏,身上还有你上次吮出来的痕迹。”他将衣服更拉开了些,上面果真还留有痕迹。 本来沈知屿的皮肤虽然容易被弄出印子,但却消的快,像这种一看便知当时的人得多用力。 做这些也不过是想为难一下裴清宴,沈知屿自己也强忍着羞耻,表现的更加浪荡一些,谁叫当时的裴清宴什么话都说,将他气个半死。 谁知裴清宴却直勾勾的盯着那白皙的皮肤,眼神逐渐暗了下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