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缓缓叹了口气,说道:“这事急不来的。我要是只想做朋友,大可以喊他出来吃饭、打球、喝酒。可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 阿kar心内暗道:那些人? 是年纪差不太多、聊得来玩得好的柳毅。 还是既能给予指导经验,又能谈天说地的丹德? 又或者是薛霁真之前的一些素人同学? 可问题是,搞不好你在薛霁真心里,和他们没区别呀! 贺思珩睁开眼睛,对上阿kar欲言又止的眼神:“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现在,还差一个打开信息缺口的机会,但这个缺口绝对不能由我去捅破。”否则薛霁真最先冷淡的,也绝对会是他,“无论是谁,谁来都行。” 首先得让薛霁真知道,他身边有一群同性对他充满好感。 至于他的反应是厌恶还是平平,那又是另一回事。 阿kar干笑两声:“意思是还得找个炮灰?” 贺思珩没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可这个炮灰,他知道自己是炮灰吗? …… 再说回现身丹德j市巡演现场的薛霁真,他年前就答应了丹德要去看演唱会,但因为《穿堂蝴蝶》没杀青,时间一直确定不下来。后来丹德的喉咙又动了个不大不小的手术,巡演巡到一半直接歇了近3个月! 直到进入夏天,天气又好起来了,巡演重启。 丹德不确定他到底哪一场来,每一场都留了票。 所幸,j市这一场没浪费位置。 台下的观众倒是后知后觉才发现身边坐着薛霁真。 等他们意识到这一点时,演唱会已经接近尾声了,而对方也在安保人员的保护下提前去到了后台:薛霁真给丹德送了花,既庆祝他病愈之后彻底恢复状态,也算全了两人从前那段师生情谊。 “你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 丹德今晚的特别歌单有两首《玉门雪》的歌。 其中就包含李稚的个人曲,有了现场乐队的加持,这一首歌的live版本不出意外是要封神的,薛霁真本人在台下听得都感慨万千…… “本来他们的提议是用《玉门雪》的剪辑,但我觉得不用更好,因为每个人的脑子里都有关于李稚的独特记忆,如果我唱着歌,能让他们想到任何印象深刻的一幕,那对我而言、对你而言,都是一次重温。” 薛霁真点点头:“你说得都对!” 歌是丹德写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种心境。 噢,薛霁真除外,因为李稚是他演的。 所以他在台下听着的时候,也一度有种回到d市那个冰天雪地影视基地的感觉。明明时间才过去一年半,却又给人一种一切发生在昨天的错觉……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