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谈情说爱有什么好处。” 说着,阿kar不禁又问:“你就非他不可吗?” 那时的薛霁真才19岁不是吗? 贺思珩并不在意年龄。 他说:“我爸爸和妈咪拍拖时,她也才刚刚读大学。” 好的对象在哪里遇到的、什么时候遇到的不重要,不能轻易放过才是重点。何况薛霁真并不是那种幼稚的性格,他很早熟,也很独立,心思更是细腻,有既天真又倔强的强烈矛盾感,和荷尔蒙独有的青春元气混在一起时,那是一种几乎所向披靡的魅力! 当初拍《玉门雪》时,对他“另眼相看”的,可不止贺思珩一个人。 阿kar服了:“ok,但愿你能得偿所愿。” *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薛霁真还是开工了。 他好了很多,除了仍然咳嗽。 但这样的症状也给周玖提供了一些灵感,周导脑子一转,新的想法又来了:“装的怎么也不比上真的,如果你忍不住的话,就咳吧,只是你的病容还需要修饰一下。” 21岁的年轻人,恢复能力太强悍! 昨天还病怏怏的在医院输液,今天又白里透红了。 今天这几幕戏,都是关于程卫对凌夙的怀疑和试探,他已经从法医的验尸报告推测出赵益轩的死并非自杀又后悔,没有所谓的“脱力拉不住”,而是自愿赴死。 这个说法恐怕会震惊很多人。 但程卫的思路的确因此而逐渐清晰了。 所以,他又去津州大学找了凌夙。 凌夙断断续续地病着,见面后依然喊他程副队。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绝不欺瞒。”他在数次盘问之下依然不改口,丝毫没有心虚、恐惧,又或者是表现出其他情绪。 程卫在他疲惫却坚定的眼神注视下,又迟疑了。 “那份配方,你看过,对吗?” 听到这里,凌夙的眼神中甚至没有一丝意外,他仿佛等对方问这一句等了很久,以至于真正来到这一刻时,凌夙能想到的只有赵益轩的表情:别急,会有办法的。 程卫觉得自己撬开了什么,他不敢轻举妄动。 在凌夙的凝视下,这位刚正不阿到有些过头的警官终于动容,他的脸上甚至有了一丝明显的愧疚,源自对这个年轻人的反复怀疑:“我会派人在你周身暗暗保护,别怕,别急,会有办法的。” 如果能有办法,那赵益轩还需要死么? 这句话来得太晚了一些。 因为如今的凌夙已经在局中…… 《乌夜啼》剧组一到薛霁真和徐数的对手戏,片场的气氛总是比较微妙,但这份微妙又和薛霁真、闻涛搭档时不同,它更像是戏中两个角色的碰撞反应过盛,以至于外溢。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