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各色收藏级宝石,还有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 “它的表盘正好契合你的生日。” 全球限量,又是典藏级别的珍品。 不管是收藏用,还是关键场合戴上手,都是合适的。 薛霁真刚想说“这也太破费了”,就被贺思珩捧着脸颊低头亲了一口。 “不破费。从前,我要憋着心意等到新年才能名正言顺地给你送礼物,现在……现在我只要看到了,觉得你会喜欢、适合你,就忍不住拿到手。” “你别拒绝我,好么?” 明明贺思珩才是送礼的那个,反倒显得上赶着。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薛霁真哪能拒绝他。 他刚想换个姿势,贺思珩以为他要挣脱,想也不想得寸进尺地抱紧他,一条有力的臂膀从背后绕过、箍紧腰肢,轻而易举地拦腰挡在他和栏杆之间,晚风微凉,但恋人的身躯是热到发烫的,血气方刚的两个大男人很难不顺着氛围做些什么—— “薄荷糖还剩几颗?” 鼻尖蹭过来,又被啄吻了一口。 薛霁真没有躲,只是垂下眼帘,随口答道:“一半。” “一半?你让我数数。”贺思珩是能看到剧本的,他甚至一幕戏一幕戏仔仔细细地数过,一场一颗的话,也不至于吃掉半盒吧? “糖盒放在卧室,别数啦。” 贺公子嘴角一弯:“不数也行……” 他知道,他就知道,小真一定也想自己了。 抬起恋人的下巴,果然,薛霁真一脸“懒得跟你说”的傲娇模样,灯光印在他眼底,一双眼睛漾得水光凌凌,贺思珩哪里还忍得住,低头便吻了下去,红酒的醇香,混着苹果派的酸甜,唇齿留香原来是这个意思。 怎么说呢? 薛霁真明显吻技见长。 贺思珩虽然是受益者,但他心里还是冒酸泡泡。 “小真现在这么会亲了。” “你不喜欢?” 似嗔非嗔的一眼,直把贺思珩看得浑身酥麻。 他又凑上去,讨好似的吮|吻恋人的唇瓣。两人有来有回,像是缠绵,又像是缠斗,就跟较上劲儿了似的,非要等对方先喘不过气来。可赢了的那个显然也没好到那里去,喘着粗气儿,耳朵红得滴血、耳廓发烫! 薛霁真只觉得舌尖发麻,脸颊持续发烫。 “有蚊子咬我。” “咬在哪里?我帮你看看。” 是这里吗? 温热的鼻息朝下移动,试探的吻落在他颈间,还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锁骨,薛霁真背靠着栏杆,在一声微微拉高音调的急促喘|息后,他无力地朝后仰着脖颈,放任贺思珩托住自己的后颈。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