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与皇子结交。哀家想着事急从权么,再说,也用不了多少时日,只待每日傍晚你闲了时,若五阿哥叫你,你就过去,可好?” 好?好一个叉烧五,你真有本事,请了尊佛爷来压人! 善保早得了福康安的提醒,心里已有对策,腼腆一笑道,“太后娘娘与五阿哥都这样抬举奴才,奴才谢太后恩典。”起身跪下谢恩。 太后笑,“起吧,跟你说不必多礼了,你这孩子就是不听。” 善保道,“奴才是头一遭见太后娘娘,心里怪激动的,觉着自个儿有福气,能给太后娘娘多嗑几个头也是奴才的造化。” 太后连连夸善保懂事,善保瞧着太后心情大好,笑道,“太后娘娘,奴才还有个建议,不知可行不可行?” “说吧。”太后对喜欢的人向来慈霭,她早就知道善保家里的事儿,人老了,心生慈悲,难免怜惜些,如今瞧着善保人生得俊俏,还会说话,知道规矩,新科探花儿,又是满人,跟自个儿一个姓儿,再没有半点儿不好的。 善保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奴才想着上书房的先生都是国学大儒,五阿哥的学问万岁多次赞过,奴才焉能与五阿哥相提并论呢。不敢瞒太后娘娘,奴才真没什么自信,觉得自个儿没把握。只是如今五阿哥看得起奴才,叫奴才陪他念书,奴才与有荣焉,可奴才也不能耽搁了五阿哥啊。奴才思量着,不如奴才再茬一人,此人,太后娘娘认识、五阿哥认识,也是万岁和太后娘娘亲赞的文武双全,有他和奴才一道过去伺候五阿哥念书,定是万无一失的,不知可使得?” 太后已经猜着了,笑问,“是谁,说来听听。”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善保看向福康安,笑对太后道,“奴才别的人不敢保举,福康安却是可以打包票的。再者,太后娘娘也知道,福康安是先皇后的内侄,人品出身都信得过,与五阿哥早就相识,这样加上奴才,五阿哥身边儿三个伴读,四个人在一块儿念书,取彼之长、补己之短,再没有不妥帖的了。” 太后点了点头,并没有立时应下,福康安揍福尔泰的事儿,太后早知道,这事伤了五阿哥的面子,福康安也退出上书房、出宫回府、转而去了咸安宫。少年人,哪个不要面子。太后想着,若能借此机会使得两人消了芥蒂,岂不两全?问福康安道,“你愿不愿意?要是不情愿,跟哀家讲,哀家知道你是个坐不住的。” 靠! 善保心里骂娘,这冰火两极的态度,真叫人不怎么爽! 福康安笑道,“太后玛嬷,福康安愿意,昔日与五阿哥也是极熟的,只要五阿哥别嫌福康安不请自去就好。” 太后摆手,打包票,“永琪怎么能不愿意,探花儿跟你陪他念书,他要不愿意,哀家也没法子管他的事儿了。” 太后赏福康安、善保留下用了饭。 出来后,善保悄声问福康安,“你怎么给太后叫玛嬷呢?” “自小叫惯了,没事儿,我进宫的时候才三岁,话都说不清,那会儿傻不拉唧的,还给皇上叫过阿玛呢。”福康安不在意的说。 真铁啊,怪不得您能生贝子,死郡王呢。 就算您不是乾隆的私生子,凭着您与宫里的关系,弄个贝子当当也不为怪。 善保想,福康安发迹不是没道理的,上边儿,他跟太后、乾隆有交情,下面儿,他在上书房念书,与皇子阿哥也认识。 首先,忠诚就有保证。 自己人,真正是自己人。对乾隆皇帝而言,福康安是他看着长大的自己人,所以,福康安一生兵权独掌、转战四方而无后顾之忧,因为乾隆信他。 以帝王的多疑,能将这份信任赋予福康安,可见乾隆与福康安感情之默契。 善保笑望着福康安帅气的侧脸,不简单,这不是个简单的人,能将五阿哥请出太后的动作猜得不差分毫,福康安太不简单了。可人家平日里还以爽快义气著称,啧啧,就是善保开始也拿福康安当傻瓜大肥羊来着,殊不知人家是闷头吃肉不声张,好处一点儿没少得,还不得罪人。 厉害哪,乾隆和傅恒□□出来的人物儿,怎么可能不厉害? 像自己,一直想低调为人却总是锋芒毕露,瞧着光鲜,不过是个明晃晃的靶子。 善保围着福康安转了个圈儿,啧啧两声。 福康安抓住他,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