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遇上大雨,人能躲得了,可是庄稼粮食躲不了。大家一致同意克服困难完成任务,先把活干完再休息。 地里干活时叶尔兰一不小心被软泥腻了一下,身子一斜,栽进了旁边的水洼里,直接淹到她脖颈处。 大家都埋头干活,没有发现叶尔兰摔倒。倒是离叶尔兰有一段距离的武群山眼疾脚快,快速冲到她这边,手拿锄头,另只长臂一捞便将叶尔兰从水洼中提起。 武群山将人捞出后没有立刻放手,将自己手臂做支点,固定稳了叶尔兰。 又看叶尔兰大眼睛无神呆呆的,身体一阵阵地发颤,他另只手扔了锄头就往她的脸上抹,像是给小孩子擦脸似的,将原本要流进眼睛里的水珠拭去。 叶尔兰仍旧没见好,武群山这下也不淡定了,一手轻拍她脸颊,一手使力摇晃她。 “怎么了,伤哪里了,严不严重” 像是被摇晃醒的,叶尔兰终于回过神,眼睛又恢复了往日的灵动,滴溜溜转起来,也水润了。 叶尔兰瘪着嘴使力推开他,奈何他纹丝不动稳如泰山。 叶尔兰脸颊越来越红,头越来越低,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讲,“你,你捏到我的,我的胸了” 武群山从那截细白的颈上移开眼,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放在什么位置。 正如叶尔兰所说,武群山手臂环在她的腋窝,那手俨然按在叶尔兰胸上,鼓起的软肉因他手指的施压又陷下去。 天色昏暗,事情紧急,他竟然握错了位置。 武群山忙松开双手,向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不知道...” “别说了别说了”叶尔兰阻止他说下去。 叶尔兰低着头心虚地瞟着四周,并没有人发现,于是她拿着锄头往他远了走去。 叶尔兰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即使玉慧寻来她家一直舍不得用的最绵软舒适的布料铺着,仍是十分不舒服,皮肤总是红肿泛痒。 叶尔兰被流放到这个穷山苦水的周由村,她是彻底惹怒了她父亲,竟直接让张叔把自己送走,就连小姨也没来送她。 想起小姨,叶尔兰心里又是生气又是懊悔。生他和父亲那事的气,懊悔自己不该一时冲动将小姨推倒,还磕伤了额头。 小姨那么美,额头却要留下一个疤。叶尔兰越想越难过,心口像是装满了苦胆。 那天她去父亲书房拿东西,至走廊时便觉不对,平时父亲在书房处理事情时,门口也总是守着几个警卫员叔叔,那天竟然没有。 里头不时传出来几声,似乎是小姨的声音。门未关紧,叶尔兰透着看过去,竟看见父亲再亲小姨的屁股心儿。 小姨跪趴在父亲批文件的书桌上,上身的衣服倒是齐整,只是下身被褪了个精光。 她身后站的高大健壮的男人,不是她那严厉的父亲是谁? 叶诚英不时粗喘,大手揉着王青青的屁股,像是在搓揉两个白玉面团儿似的。又不满足,一手前伸,握住被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