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骑士已经平复了心神,对视一眼,说道:“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感到很抱歉,虽然很遗憾,可是我们今日已经计划动身去往别处……” 此时,谁都没有想到,在一旁沉默立着的人偶居然嘎吱嘎吱的开口了! “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 也不怕遭害, 因为你与我同在; 你的杖, 你的杆都安慰我。*” 离那东西最近的奥尔多本就精神状态不佳,这下更是被吓的昏厥过去,这时却从人偶背后笑嘻嘻的冒出一个人来。 是那个吟游诗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躲到了人偶的背后。 “上帝啊,老兄,你为什么要躲在哪里?”那对骑士也被吓到了,语气很是不善。 这个诗人长得秀气,声音也尖细,明明是在死亡现场,但是态度一点不严肃: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害怕 ?生死,不分畛域,本是一体,都属于生命。正如抬脚正如落脚一样都是在走路。*” 黎尧注意到昨天他脖子上挂的那串零零碎碎的东西居然都不见了,只可惜自己没有去吃饭,否则肯定还能注意到更多的细节。 “不要打岔。两位,你们是要赶着离开此处,对吧?” 那两个被问道的骑士连连点头:“是的,今天是我们战友的孩子重要的受洗之日,我们一定得在场 。” “但是现在,你也看到了,”他示意夫人的遗体,“是什么原因致死我们尚不明确,所以在场的所有人——或者说这栋房子里的——都有嫌疑。” 那两位面有难色:“但是……” 央鸣开口了:“昨天,这位夫人没有下来用餐,在欢迎过我们之后就回到了房间,那是否是他最后一次出现在我们面前?还是说诸位有其他的目击证明?” 众人都纷纷摇头:“不……没有。” “夫人之后确实都待在房间里。” 央鸣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么请诸位说一下自夫人回到房间之后,各自的行动。” 他身形高挑,气势内敛深沉,说出的话也很有让人信服的力量,两位骑士听了,想了一会,那个棕发的先说道: “昨天我们去后面湖边进行了一些锻炼……” 黎尧:“不对,我曾经在窗边看过,湖边没有人 。” 绿眼:“那可能是你没看清,我们真的在那边啊!” 诗人插了句嘴:“嗯,我看见了,我证明。” 黎尧:“可是……” 央鸣摆了摆手,示意棕发男子继续说下去。 棕发骑士看了一眼那张床,又说:“然后我们就去餐厅用餐了,奥尔多刚来到这里,对一切都很感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