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买下,让雁临看过之后,挖空心思地藏起来。 后来与王济川陷入热恋,再情浓转淡,一门心思地琢磨他创业的事。 居然把那条手链忘到了脑后,重生之后因为隔的年月太久,更是无从想起。 她偷空回家,找到那个用油纸、塑料袋层层包裹起来的仍旧簇新的小盒子,带到店里。 对雁临来说,这实在算不得什么,却是她目前唯一拿得出手的,找机会请人转交,相信雁临不会嫌弃。 . 刘建芬七点来钟来敲门。 雁临刚起床,一边开门一边用毛巾擦去唇角的牙膏沫。 “瞧瞧我给你带什么了?”刘建芬笑着扬了扬手里的纸袋。 “是不是煎饼果子?”雁临立马来了精神。 “是。别家的加两个鸡蛋四毛多,这家卖五毛,但东北说确实好吃,多要的几分钱很值。”刘建芬递给雁临,“家里有没有熬粥?别只吃这个。” “有,熬的红薯粥,可好吃了,要不要来一碗?”雁临当然不好意思说,是陆修远做的。 “让你一说,还真有点儿馋了。” “正好,一起吃。”雁临麻利地摆好饭桌,把炒好的两道菜回锅再炒一下。 刘建芬纳闷儿了,“刚才怎么不趁热吃呢?” “……做好了困得慌,又去睡了一小觉。”雁临扯谎。 “怪不得。” 饭桌上,刘建芬津津有味的吃菜喝粥,雁临捧着煎饼果子吃,还频频称赞:“真的特别好吃。真奇怪,人家是怎么做的?” 刘建芬忍俊不禁,“摊位在大礼堂附近。说起来,那边好多早点做得不错,生意特别红火。” “最红火的是什么?” “烧饼夹肉、酸辣粉,不少时候要排队。” “回头我得去尝尝。” 刘建芬告诉她具体位置。 雁临吃完煎饼,又就着菜喝了一碗粥。 刘建芬又羡慕又心疼,“吃得也不少,就是不见你长胖点儿,还是太忙太累了。” “不是,我天生没良心,这样最好,省衣料。” 把刘建芬逗得哈哈地笑。 过了一会儿,有星雅的员工送来被褥、床上用品,后者全是一色的料子配套做成,两套大红色,其余的就是雁临偏爱的纯棉格纹、小碎花。 雁临爱不释手,轻轻抱了抱刘建芬,“太感谢了。” “还说呢,我能给你添箱的东西有限,怪不好意思的。” “床单被罩起码能管我用好几年,还想怎么着?我最喜欢这些了。”雁临转眼看着那些花团锦簇的簇新的棉被,“真得罩起来,不然瞧着跟艺术品似的,不忍心盖。” 刘建芬又笑了一阵,因为还要上班,不情愿地告辞,“就盼着到周末,我两头喝喜酒。你千万别太辛苦,东西不用自己面面俱到地买,送礼的多的是。” “行,我好好儿糊弄陆修远一下。” “诶呦,那样也不行。你这孩子淘起来,我真对付不了,走了啊。” 送走刘建芬,雁临归拢好东西,数出足够的现金、各类票子放进手袋。在星雅的一个便利是,有供货方手里有各类票,需要时要么用现金,要么用别的方式换。 雁临能和人换的通常是设计,比如纽扣、拉链的款式改良,她用来换了很多票。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