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走走? 他摇摇头,我在他身边坐下,坐了一会,百无聊赖,打算回去睡觉。 转过头,发现吴邪在看我们。 我回到房间,裹进被褥里,吃饱喝足,不一会就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脑子很混沌,醒不过来,就像鬼压床,我感觉非常难受,明明有意识,却醒不过来。睁不开眼。以我的经验,警惕心,我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昏迷不醒,是吃下的东西有问题。 然后,我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脸,头发,一瞬间大惊失色,绝对不是在做梦,这种感觉和前一晚一模一样。 这个人反复摸我的脸,嘴唇再一次被堵住,这是第二次了,对方强吻的动作熟练了很多,舌头伸进来,侵略性十足舔我的舌头。 我能感到口水从嘴角流下来,对方捏着我的下巴,吻到我头皮发麻,头晕目眩——这个人显然吻技很好,很熟练。 我的脑子更不清楚,乱的浆糊一片,被亲到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这样不行。 绝对不行。 我挣扎起来,四肢僵软无力,眼皮重到无法抬起。 对方狠狠吸了一口我的舌头,我喘着,感觉他头发蹭着我的脖子,这是个男人。 我精疲力竭判断着。 不过男人女人还重要么? 衣服已经被掀开了,他好像在摸我的胸,我一阵绝望,头痛欲裂。 难道今天晚上我就要被强奸了?还是迷奸?我他妈还是未成年啊。 在这荒郊野岭,鸟不拉屎的地方,就算报警,等警察赶到,说什么都晚了。 更何况,还是干我们这行的。这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强奸事小,别的事哪一件不比这个严重啊。 我又是一阵绝望。 我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拼命想睁开眼睛,就算今晚要被人强奸,最起码让我看看是谁吧?这么不清不楚的,比做鬼都冤。 但对方可能察觉到我的意图。这个人非常谨慎,他的手盖住我的眼睛,嘴唇又被舔了一下,他的动作很急切,很激动,但似乎保留着一部分理智,我的眼珠在他手心下乱颤,表情异常扭曲。 我能感觉到他看着我,长长久久看着,以为他要放过我了,下一秒,腿就被抬起,他手伸到我两腿中央,不轻不重摸了两下。 操。我在心里骂。 我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这样被人在床上压着又亲又摸,是什么流氓憋久了想泻火。阿宁让我别死,但她有没有想过可能发生比死更难受的事? 他隔着内裤,摸我下面。手很烫,我起一身鸡皮疙瘩,这人手上动作也很熟练,像个惯犯。 这种感觉既诡异又舒服,莫名其妙的舒服,顿时我一阵屈辱,腰胯不由自主扭动,气喘如水。 我能感受到他的喘气掉下来。 还有目光,目光都烫到我要叫。 就在裤子被彻底脱掉时,我反而冷静下来了。 我太慌乱,被对方彻底牵着鼻子走。在这种情况下,反抗必不可能,如果这是个女人,那么事情还有转圜余地,因为女人没有作案工具。 但现实是,他是个男人,下一秒就可以直接把我上了。 可他没有。 他对待我的方式,不像对待一个陌生人。 他不粗暴,反而小心翼翼,动作很轻柔,我知道强奸必然伴随暴力,先往我头上来一拳,或者脸上扇几巴掌,让我彻底丧失行动力。对方没必要像现在这样,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他一定认识我。 也许他认识的不是我。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努力让生锈的大脑运作。 那么,是哪里出了问题呢。午饭是一起吃的,零食是自己买的,没吃过任何别的东西,没见过什么人。 眼睛被蒙起来,彻底看不见,但听觉灵敏起来。 他打开我的腿,好像压下来了,能听到皮带扣解开的声音,什么东西在我腿根摩擦,格外硬,烫的要死。 这是,这是……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么。 我马上面红耳赤,狠狠吞了几下口水,差点被口水呛到。 我剧烈咳嗽起来,他摸我的脸,手指压着我嘴唇,滑进去。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