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芽和咸甜都不住点头,余咸抚了下自己的后脑勺,笑的憨憨的,说:“香!我就从来没闻过这么香的东西!” 遥云开口:“我算是知道它为什么叫佛跳墙了,这香味,确实是过于勾人了。” 余冬槿忍不住舔舔嘴唇,“我也这么觉得。”说着,他拿着洗的干净的厨房布,搭在罐子盖上,将盖子打开了。 下一秒,那股本来就勾的人心里发飘儿的香味立即上升了好几个度,原本就不算柔和的味道变得更加霸道起来,从那个碗大的罐子口中,瞬间向外铺开,将满室染香,并跟随着流动的空气,向别处延伸。 隔壁正在吃饭的几家,顿时只觉手里端着的饭菜味如嚼蜡,有那脾气爆的,还忍不住骂了一声娘,然后就被自家老母用筷子头给打了。 彩芽咸甜,还有扒在遥云怀里的无病,眼睛都瞪得老大,动作也变得一致,都在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之后,又深深吸了口气,一口不够,又来了第二口,吸完又开始吞口水。 余冬槿被他们的傻样逗的哈哈笑,一伸手,“很好,拿砂锅来,咱们开饭啦!” 这次的佛跳墙甚至比余冬槿以前在现代时的更成功,可能是因为有遥云在,材料泡发的很好的缘故。 不说彩芽与咸甜两个,余冬槿自己都吃的头也不抬,遥云怕他把自己噎着,不由得提醒,“慢慢吃,莫着急。” 余冬槿这才抬起头,慢慢吃起来,一边吃一边问遥云,“好吃不。”他凑到遥云耳边,“他们都是顺带的,我主要就是给你做的,你觉得喜欢我才高兴呢。” 遥云眉眼含笑,也小声道:“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余冬槿咧嘴,继续小声,“那好,还有材料,我下次还给你做,在村里做,也让爷爷和常芜尝尝。” 遥云:“好。” 一家人,就无病最可怜,他坐在摇篮里,举着自己的奶瓶,喝着稀释过的汤做的肉菜糊糊,看着他们吃,小嘴动的都快有残影了,纯粹是馋的。 他喝了一壶不够,举着奶瓶还咿咿呀呀的要。 彩芽过去摸了摸他鼓鼓的小肚肚,说:“可不能再喝了,歇一会儿,等撒了尿再喝碗睡前奶。” 他很难过,举着奶壶继续舔壶嘴。 余冬槿见了,觉得小孩瞧着可怜巴巴的,撕了小小一块炖的烂糊的鸡腿肉给他,让他嚼个味儿。 一罐的佛跳墙,不仅得到了孩子们的好评,就连遥云也喜欢,余冬槿很高兴,觉得这个镇店之宝选的很不错。 他决定,明天就在新店里将这道菜重磅推出,当然,因为制作时间比较长,中午是不能开卖了,只能卖给下午的客人。 嘿嘿,一月只卖一次,就定在每月初十。 今晚他们就把该泡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