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不管你是谁……受什么人指使……你可知本将军的身份!下毒谋害……朝廷命官……你就不怕死无全尸么!” 秦疏桐暗笑,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当日他跪在谢雁尽面前求他的时候是何等屈辱?今日也教谢雁尽受辱一回,才叫因果报应。什么骠骑大将军,整日里高高在上的模样,受制于人时不也只能做这样无用的叫嚣? 秦疏桐走近床边看了一会儿,确认谢雁挣不开手腕的布条后,他视线下移……这药像是某种烈性春药,估计还掺杂了软筋散一类的药,不然以谢雁尽的武功不会脱力成现在这个模样,估计刚才能踢晕那女子,是仗着药力还未完全发作。 虽然对方看上去已经没有杀伤力,但以防万一,还是得把他的脚也捆起来才安全。他到床尾将地上女子的腰带一抽,转身便将谢雁尽的双脚也捆住。 但……现在最要紧的是……白汲的计划该怎么办?如果这次计划失败了,事后被谢雁尽查出一点蛛丝马迹,睚眦必报起来,事败事小,危及到白汲的安全事大…… 秦疏桐踟蹰的片刻间,谢雁尽的情状又有变,他呼吸渐弱,面色却更红。秦疏桐暗道,不会是不解就会死的某种药吧…… 他看向谢雁尽胯间……高高耸起的那根,像是要把裤子给撑破了,其勃发程度可想而知,也可以想象,这根的主人现在情潮翻涌之苦之甚。 如果谢雁尽死了,白汲能拿到兵权么?现在兵马元帅死,大概率皇帝会亲自收回兵权,南征的兵力暂且不论,白汲要的是剩下的那部分兵力的调配权,皇帝会下放给太子么?会,但不会立刻给。皇帝身体虽一日不如一日,太子监国是迟早之事,但白汲是现在马上就要兵权,他显然不能等到那时……所以,秦疏桐不能让他失去这个机会。 秦疏桐又看一眼还在昏迷中的女子,再看回床上不能动弹的谢雁尽…… 他扪心自问,能忍受这份屈辱么?若是易时易境,他绝对不能。但现在,为了白汲,他可以。 秦疏桐闭目,咬了咬牙后,宽衣解带,将衣裤一件件脱下扔在地上。连亵裤也脱下后,他犹豫着揪了揪内衫襟口,最终还是将内衫也脱下,一丝不挂地跨上床铺。 秦疏桐刚一上床,谢雁尽就勉力大喝道:“不管你是谁,我劝你动手前都想清楚后果!” 秦疏桐分腿跪立在谢雁尽上方,俯视着身下之人,原本阴郁的神情在听到对方这一句警告后更显阴沉。他一把解下谢雁尽的腰带,团成一团后塞进对方口中。 谢雁尽嘤咛一声,到对方将他亵裤拉下时,他连扭动身体的力气都没了,只得如砧上鱼肉、任人宰割。 秦疏桐被那弹动而出雄伟阳物刺得眼中一痛,这玩意儿虽然是个男人都有,且谢雁尽的东西客观来说并不算丑,但一想到一会儿要把这东西放进自己的身体里,秦疏桐就一阵胆寒和厌恶。 在被拉下裤头时,谢雁尽不禁又“唔”了一声,让秦疏桐愈发烦躁,他有些不得其门地干看了一会儿,最后又下了床。 两步到假宫女身边,俯身搜了搜这女子的随身物件,果然找到数包药粉和一个小瓷罐,打开一闻,是仙音阁独家配方调制的油膏的味道。他方才就在猜测,这女子大约也是仙音阁的人……他从不知道白汲是什么时候,委派什么人,从伶人里挑了人培养成探子和杀手……这种隐瞒,是为了不让他深入某些太阴私的部分,保护他么?他不愿做他想,只能这样相信。 拿着瓷罐重新回到床上,秦疏桐视死如归地挖出一大块膏脂来,微微俯身,一手撑在床板上,将膏脂往自己身后塞。一下塞得太狠,又是一次就进了两根手指,他差点因为疼痛和不适叫出声,勉强忍住后,还是将食指退了出来,但想到这种事越早结束越好,他还是狠狠心将中指又往里多塞了一个指节。 没想到自己往后穴里抹东西是这种感觉,除了痛感就是异物感,完全没有任何快感。秦疏桐忽然想到,季白那几次跪在他面前,一边含吮他的阳物,一边扩张自己后穴的样子,明明是痴迷的神态,难道都是装的么?他还想象过以后和白汲欢好,若是……若是……白汲愿意在下面的话……应该也能像季白那么舒服快乐,原来是他想错了? 秦疏桐走了一会儿神,再回神时发现被罩在自己阴影下的谢雁尽连哼哼都没了,也不动弹,静默无声,他心中一惊,细看过去,发现对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