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汲正无聊地把玩着秦疏桐留在这里的一些小把件,闻声看去,就见徐蓉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一个气质与男倌完全搭不上边的儒生样男子。 男子低着头,白汲一时没有看清他的容貌,直到两人走到白汲面前行了礼抬起头,白汲才笑出声。季白看着对方大笑的模样,宛如被抽了魂。此时两人却不约而同想到同一件事:原来如此…… 徐蓉之前因慌惧而没有注意到,两人面容不说七分,至少有五分相似,眼前的青年就是秦疏桐的意中人,也是仙音阁真正的主人“白公子”!以后某天她或许能与人言:她和季白是仙音阁里唯二见了这位主子真面目的人……前提是他们能活过今晚。 然而季白不比徐蓉,他只知道仙音阁不是表面上做做明暗两种生意那么简单,但生意之下的事只有徐蓉会经手。现在他也只有心思想一件事:眼前这人就是秦疏桐心上那个人。青年只是站那里,就已如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 白汲摆摆手,示意徐蓉退到一边,自己往床边一坐,双手向后撑着床面,翘起腿,面朝季白,露出得意之色:“你有什么本事?” 季白还在神魂未定,默不作声地怔怔望着白汲,直到曹运冷然道:“公子问话,还不快回。” 季白才回了神,讷讷道:“小人善乐,各项乐器皆能弹奏一二,舞、诗、书……” “谁问你这些?”白汲打断他,“问你床笫的本事。” 季白闻言,面色煞白,莫名生出一股争胜之心:“阁中七成伶人的本事,皆出自小人之手。” 白汲挑眉,微仰着脸,轻蔑地看着他,话却是对徐蓉说的:“徐老板,把你们这行调教人的家伙什都拿来,要最管用的。” 徐蓉暗暗倒吸一口凉气,但她不敢不从,余光不住瞥着季白无助的背影,去了另一个房间,半晌才捧来一个大木盒。她将木盒捧到白汲面前,白汲就这么直直看着她,也不下令,但那眼神已示意得很明白,她只能用颤抖的手打开木盒。 白汲只看了一眼,便道:“倒是让我也开眼了。”他说着努了努下巴,徐蓉会意拿起那根最粗的玉势,他随即看向季白,“你既是他们的老师,自然比学生更有本事才对。”他捏住徐蓉拿着玉势的手,在她手腕处一掐,徐蓉吃痛松手,那玉势便滚到季白脚边。白汲又夺过木盒,反扣过来,木盒中的东西散落一地,他抬脚踢了两下,将几样东西踢到季白脚边,和那玉势滚作一团,“这些一会儿都得用上。” 徐蓉噤若寒蝉,想为季白求情,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压在她身上的是这世上最深重的权威。 “啊对了,上次用在那个人身上的那种药,也一起灌下去吧。” 曹运接过话头,对徐蓉道:“仙音阁独门自制的那方药。” 徐蓉是不知道谢雁尽的事的,所以曹运为她解释了白汲的意思。 这不是把季白往死里逼么?那药名叫“四时春”,地上那些物件里,季白脚边就有两件锁精的物什,一个锁精环和一根可以贯入精窍的细玉棍,若是让季白吃了“四时春”再用上这些东西,他怕是会活活被药力折磨死。 “贵人……”徐蓉欲相求。 “徐老板,我也不为难你,不用你亲自动手,你去找两个阁里擅长摆弄这些的小倌来。今日只要我尽兴了,每个人都能平平安安踏出这个房间。” “……妾身……领命。” 白汲自然看得出徐蓉护着季白,怕他把人给弄死了,本来他是不在意一个玩物的死活的,但在看到对方的容貌后,他心情还不错,所以转念愿意留季白一命。既然是秦疏桐找来的他的替代品,那他便给秦疏桐留着这个玩具。 “唔……你做什么。” 一吻方歇,秦疏桐抵住谢雁尽又想凑上来的头颅,却拦不住解他衣结和裤头的手。 谢雁尽反而显出不解的神色,手上动作一顿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