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不是问我傅匀的信息素味道吗?”他和许繁离开前罕见地和我开了口,第一句话便是昨晚他没跟我说的事。 我点点头,本来以为这个问题肯定不会被解决的。 “海洋。”顾思无沉声道,“信息素不是一种味道,而是感受,乔浅。” 顾思无垂眸看了我一眼,那双和傅匀有几分像的眼睛在看向我时不包含任何厌恶情绪,眼底甚至带了一丝怜悯。 我顿了顿,又点点头。 门关上,屋内再次恢复了安静。 我吸了吸鼻子,从客厅的桌上又拿了一个小蛋糕,一边拆开包装一边安装手机,蛋糕很甜也很好吃,但看包装就知道是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触碰的价格和品牌。 手机开机之后,什么都没有,偌大的屏幕上寥寥几个app,我并未第一时间完善它。 很多人在昨天给我打了电话,有黎小梨的十五个,辛秋的十二个,我父母各三个,温容打了两个,甚至我弟弟小乔同志都给我打了一个。 我大概能想到小屁孩儿皱着一张脸,像办公务一样在自己的儿童手表上戳戳点点的样子。 我垂眸笑了一下,小乔同志出生的第二年我就离开家了,后来几年除了过年回去几天,平时长假回去看看,我基本没有时间和他接触。 一不小心,小alpha就长成了乖乖巧巧不爱说话,又特别正经的摸样。 我对小乔同志还是有很深的期待的,希望他能一直好好的生活,也希望叶女士带给了他一整个童话世界。 我还想教他做橘灯。 思索半天该先给谁打电话才比较好,按照黎小梨这架势,我打过去大概率避免不了劈头盖脸一顿骂。但我又想起来,要不是因为黎小梨放消息给了我爸妈,一切也不会变成这样。 我看着手机里“黎小梨”三个字的备注,咬牙切齿地想:黎小梨啊黎小梨,你真的害我不浅! 我不知道黎小梨是不是身上自带某种雷达,我盯着手机屏幕几秒之后,铃声便不要命地响起来,赫然是黎小梨打来的。 深深叹了口气,经历这几天鸡飞狗跳的生活,我总算明白了任何事情,只要躲避就没有好下场。 比如我一直试图掩盖掉高中的那段记忆,然后林微浅一个天真无邪直接把记忆连根挖了出来,还在警局又给我捅了一刀。 比如我一直想欺骗自己自己对傅匀的好感只是好感,然后他一个易感期加信息素失控,都不是给这份感情添一把火这么简单了,而是直接倒了一桶汽油,关键是火灾现场又被许繁他们看到了。 我很无奈,也很纠结。 更感觉像是要把一辈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