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疼我吗?” “心疼的。” “不要疼了,哥哥疼一点我都舍不得,我发誓明天立刻就恢复好。” 芒特发了一张窝在被子里的照片给他,和一段带着一点羞涩的语音:“但是,哥哥说心疼我,我真的好开心。” 和他说完话,沙德甚至有点晕晕乎乎的,今天要不是外面门铃响了,他又要晕晕乎乎地睡过去。这个点会是谁啊?不知道为什么,库尔图瓦立刻浮现在脑子里,他几乎是咚咚咚跑到门口,开门的一瞬间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离谱。 是了,新租的房子这栋楼安保很好,外人要进来是肯定会先询问主人,不存在忽然敲门的情况。 除非是各种工作人员。 眼下站在沙德面前的就是个捧着花的西装男,着装相当得体,挂着名牌,是高档鲜花店的送货员,确实在他刚到家时打过电话问询他在不在家的,沙德差点忘了。对方微笑着示意他签字,而后得体地把花交给他,提醒有卡片记得看,而后拒绝了沙德要去找小费,告知他订花的人已经付了超额费用,就道谢走开了。 沙德关上门,不晓得花是哪里来的,谁要没头没尾没节日地送他花朵呢——翻开卡片一看,上面是深蓝色钢笔写的俄语,大概是不懂俄语的工作人员照着字形抄的,有点生硬,但还是很清晰,不妨碍阅读: “比赛棒极了,我的男孩。” 第59章 踢完巴萨后的切尔西并没有什么喘息的机会,在2月25日和3月3日,两周内他们要接连对阵曼市双雄,先曼联后曼城。 这赛事难度还能再高一点吗?不能了。而且天晴了,雪化了,日照越来越长了,温度上升了,万物苏醒,又到了小动物们交往的季节,大家却发现沙德仿佛越来越萎靡了。 准确来说也不是萎靡,而是: “我好困……” 他最近每天都会和别人这么说,昏昏沉沉好可怜的样子,有一次甚至是训练中间十五分钟的休息,他就躺在椅子上睡着了。队医三天两头给他做检查,搞不清有什么问题,于是把他送进综合医院做全面体检,结果很朴素,就是—— “真的只是困了。” “可能是身体适应不了季节变化吧,去年冬天太冷太长了,今年却很短。现在日出早了,温度提前上升了,适应不了的人很多——之前的过度疲劳也有影响的。注意调整作息和饮食,多晒太阳,一两个月就好了。” “不。”大家的看法非常一致:“他是个身体素质非常好的运动员,才不会这样。一两个月?那赛季都快结束了,该死,不可以这样。” 可事实不以他们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