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拿吧。”周筝筝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说着。 “听说为了买这支簪子,你还和人打架了?” 没想到什么都瞒不住周筝筝,在回来的路上,裕儿已经特意交代过奴婢,不要把打架的事情告诉周筝筝,也不知道周筝筝是怎么知道的。 “嗯,”裕儿点点头,“那人太嚣张了,还跟我抢簪子。” 周筝筝看的出来,裕儿是很想买下那支簪子送给自己,但周筝筝更看重的,是裕儿的安全。 “那如果你打不过别人,被人打伤了怎么办?” “不会的,还有管家和侍卫们呢?”裕儿调皮的笑了笑。 “他们能保护你一辈子?”周筝筝眉头一皱。 裕儿调皮的笑容顿时也没有了,曾经周筝筝就教育过裕儿不要随便打架。 “不能。”虽然不愿承认,但这就是事实,裕儿渐渐的低下了头。 “裕儿,我跟你说过,没有一个人是靠打架过上好日子的,你也是。” 周筝筝继续说道,“你长大了是要做大事的,首先一定要把自己的身体保护好,” “嗯,我知道了。”裕儿点点头。 “那你下次还会不会打架了?”周筝筝把脸沉了下来,严肃的看着裕儿。 “不会了,”见周筝筝生气了,裕儿很乖巧的认错道。 周筝筝也不再生气了,亲自拿了银子去赔礼道歉。这事情也就算了。 郊外的军营里,林暗夜让人在河边设立一处水榭,他和张碧华挨在一起坐在水榭里,奴婢捧上一盘又一盘鲜美的菜肴。 碧绿的池水上,荡漾着一层又一层波澜,清风吹过,丝丝凉意吹进宽敞的竹榭里。 周筝筝就坐在他们对面,微垂着头,眼睛黑亮,凝视河面。有风吹得她额前刘海飘动。 她今日乌黑的头发挽了一个垂云髻,还戴上了一个绒布绢花,身上穿着一件草绿色折花枝褙子,下半身则是一件豆绿色挑线裙子,简单利落秀美。 林仲超过来的时候,正看到这样一个周筝筝,眼睛燃烧起来。 “太子。”林暗夜一行人连忙行礼,周筝筝也跟着行礼。 “免礼。”林仲超扶起周筝筝,周筝筝后退一步。林仲超笑了笑,在周筝筝身边坐下。 他穿着一件紫黑色的金镶边斜襟宽领上衣,里面是一件天蓝色素面中衣,腰间挂着一块黄玉,脚上踩着一双白鹿皮靴。 “他怎么还像孩子那样地笑呢?难道他不知道我们不可以在一起?都和他说过了,竟然没一点用。”周筝筝很不安,林仲超越是主动找她,她越是难以自拔,那还怎么拒绝他。 “阿筝,我查过了,我们不是堂亲的可能性很大。”林仲超低声说,“我找到当年给我皇祖母接生的稳婆后人了,那个稳婆早已过世,稳婆的后人一直隐名埋姓,并不好找,可我还是找到了。” “那你查到什么?”周筝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我查到的很奇怪,后人说稳婆曾经告诉他们,我皇祖母只生过一个儿子,根本没有两次。所以啊,吴国公根本就不是我父皇的弟弟。张晓曼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我父皇。”林仲超很高兴是这个结果,因为这样他就更加可以无惧风波地和周筝筝在一起了。 “可是张碧华的张家和张晓曼是亲戚,不至于会说谎的。”周筝筝越发觉得奇怪。 林仲超说:“真相只有一个,也许张碧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