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真留他过夜,反而就不像叶佳禾的作风了。 临走时,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你跟靳南平,你们……真的分手了?” 叶佳禾轻轻应了声,低着头道:“一旦心里装了一个人,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陆景墨的心随着她的话,狂热地激动起来。 他追问道:“所以,你心里装了谁?” 叶佳禾似笑非笑望着他,道:“一个不可能的人。” “为什么不可能?” 陆景墨忽然握住她的手,急迫地说:“你只是自己在纠结,在犹豫,你就不问问那个人是怎么想的?” 叶佳禾将手从他手中抽离,道:“他已经有太太了,我要是再靠近他,我会粉身碎骨的,他太太不会放过我的。” 她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陆景墨又怎么会听不出来那个人是自己? 他不知道该激动还是该生气。 “叶佳禾,那你现在听着,汪柔不是我太太。”陆景墨深邃的眸光充满了坚定,一字一句地说:“我跟你一样,我心里也住着一个人,除了她,没有人有这个资格当陆太太!” 叶佳禾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自己。 可同时,她也明白了,什么叫做“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她心里那股恨意更深了,可表面上,她却不露痕迹地问:“她给你生了孩子,大家都叫她‘陆太太’。” 陆景墨急于证明自己的心意,急切而又认真地说:“我从来没有承认过!汪柔她只是我孩子的妈妈,但我永远都不会娶她!” 叶佳禾是有些意外的。 没想到,汪柔居然连个名分都没有,还能带着孩子在陆景墨身边呆这么多年。 直到把陆景墨的胃口吊得差不多了,叶佳禾立刻开了门,把他往外面推,“你突然跟我说这些是做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回去吧,太晚了,你还在我家不好。” 就这样,她硬是把陆景墨推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陆景墨只觉得重新燃起了斗志。 叶佳禾哪怕只要给他一点暗示、一点信号,他觉得自己都好像是长期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看到泉眼般惊喜。 可是,晚上他们好像依旧没有把话说开。 他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态度,所以,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明白。 怀揣着满腹的心事,陆景墨犹如一个情窦初开般的少年,只想与人倾诉,找人帮他出出主意。 慕司沉大晚上,及其勉强地被他约到了酒吧里。 见陆景墨满脸春色,他格外无语地问:“这大半夜的,你是吃了亢奋剂了?还是满身的精力无处发泄,非把我叫出来解闷儿?”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