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只是相对的,政治的肮脏同样如此,区别只是政客为自己及自己效忠的政权考虑的多少罢了。五十步笑百步,可是五十步与一百步真的一点区别没有吗? “皇上”郑彩云跪下去迎接朱聿键的到来,嘴里发出小猫一样委曲的声音。 朱聿键听着她的叫声,心里不由一酸,为了这一次的别扭自己竟然可以一个月不在搭理她,朱聿键有时觉的自己似乎真的心硬如铁。 可是他也很无奈啊,上次因为那个讨厌的太监惹的事,朱聿键考虑直接杀了他给答应向赣州出征的岳效飞出口气,可是问题就出现在这个云妃身上,她执意不肯,为此就有了这个别扭。 朱聿键也想顾及这个自己最为宠爱的妃子的感受,可是他不能。谁能保证那个岳效飞在皇宫之内没有耳目!谁又能知道倘若自己不杀这个太监那他还会不会出征! 他若不出征又找何人去征取赣州,难道要靠那个“南阳旧人”!朱聿键心底不由发出冷哼。“从去年年初便要他遣军来接,时至今日居然还是没到,虽然被那博洛断了延平去路,可……此人确是不可信。 只可惜了那支新军,现在要驻守延平,否则靠他们可能也会有些造化,可那郑森又要回泉州,待他的新军训练出来,只怕反攻又要等到明年!……明年?……哼!博洛今年破费几千人命夺去的战车要来何用?其心思不是昭然若揭么!到那时又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 郑彩云跪在地下不,眼角偷偷扫着朱聿键的神色。看他茫然若失的眼神,心中稍稍有所感动,只是她玩弄权柄的能力十分高强,对于天下大势的看法比之那个曾后偏又差了许多,她哪里能够理解朱聿键此时的心思。所以一时之下也找不来许多话来说,两个人一时都陷入到沉思当中。 此时此刻,博洛的面前同样是一副无言的的场面。 “大帅,这个链子奴才等实在无法造的出来,奴才和手下人几天几夜没有睡觉,可就是难以打造出来这么精巧的链子。求大帅再宽限几天,奴才等……” 博洛眼角腾起一股煞气,猛力一拍帅案“你们这些没有的东西,东西现在明明放在那里,你们硬是打造不出来,拉出……”博洛本想一拍桌子,说声拉出去剁了,泄泄自己的心火,可是他的手又停在的半空,如果连带这个也剁了,这大营之中可就没几个能工巧匠了,这些人都是这一向从江南、江北各地搜罗的民间巧匠,连日连晩的在此打造战车,可惜那个珠滚和这个链子是无论如何也打制不出来,打制一节并不难,可是成千上百节一模一样的就是难上加难,谁也没有本事把这些东西给他装在一起。 博洛泄气的叹了口气“罢了,你等下去好好琢磨,再限尔等三日如若还打造不出,哼!到时让你等好好看看本大帅杀人的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