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卿家,这……这可如是好啊!” 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吴胜兆头脑之中同为之一震。且不论这个消息可靠与否,如果“胜武军”现在前往“苏州防线”应战,已经变得大为不妥。如果昆山那边过来的的清军战车主力,而“苏州防线”方向是佯攻,那么“胜武军”出击方向就有很大讲究了。 现在听到鲁监国朱以海问起,又不能即刻招自己的侦察兵来询问。无奈之下,只怕据猜测以答之。 “回皇上的话,据微臣估计,清军主力只怕还在‘苏州防线’处的可能性大些,原因在于,博洛部虽要降将郑芝龙为其操演水军,只是他的战船有限。故此臣推断昆山方向所至敌军为敌疑兵之计,欲使我军仓惶不知应对,而敌主力则趁此机会,破‘苏州防线’而过,直击苏州的可能要大些。且侧背之敌长途奔袭,应无大炮等物难以破城,所以臣以为……” 谁知他的话还未说完,兵部尚书已经打断他的话道:“皇上,臣以为无论何种情况,拒守苏州都城方为上上之策,无论敌军自何处至,仰攻坚城,都易守住,待我杭州大军知情之后,前来解围内外夹攻,自可大破敌军之势。” “放屁,放臭屁!”吴胜兆心中怒骂不已。战车是用来在平原地带驰骋的,关进城里算是一件什么东西! 心里怒骂,可嘴里却不能就这样说,还得彬彬有理以对。 “皇上,如若置‘苏州防线’于不顾,则敌大军必可破之,到时我军腹背受敌,境况实在堪忧啊!” 兵部尚书在进一步紧逼道:“皇上,众所周知,吴候之弟胜泰将军正在‘苏州防线’坐镇拒敌,吴候要先去救那儿,只怕是顾及自己兄弟乱了方寸,于臣所见不若先退身后之敌来得稳当!” 吴胜兆哪知道这个老匹夫居然拿这件事来说事,心中只觉冤的要死,不由激愤出声大叫:“皇上……” 鲁监国朱以海只觉二人所说都有些道理,眼睛只好再度瞟向颇有儒将风度的张明振。 张明振出列跪倒道:“皇上,老臣以为,无论尚书大人还是吴候爷所言俱有些道理。昆山方向来犯之敌,如若为实,则据都城过近,其危大矣。故此当着吴候统兵先行击败,昆山方向来敌之后,再出兵‘苏州防线’处。另外,无论情况如何,‘胜武军’都不宜驻守苏州城中。‘胜武军’倚仗的是战车与骑兵之利,如若入城则为扬其短也。故此老臣肯请皇上自在城中安住,城外征战之事尽予‘胜武军’可也,请皇上定夺。” 鲁监国朱以海明白张明振的意思。作为“胜武军”系的朝中大佬,他定然不同意兵部尚书之言。然而,他又深恐他人掣肘,继续在朝堂之上吵闹不休,故此提出了这个折衷的方案,也真难为他了。况且,听到敌军可能来自海上,那自然没有什么大炮之类的攻城器械,自己躲在苏州城中还何惧之有。 “唔”鲁监国朱以海点头道:“如此甚好,就依张候所见,其他人不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