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黑巾。教人识不得他们的真面目,看起来一个个不怀好意。 只是大船上的人,俱是在这江上讨生活久了的江湖人物,哪当这种阵势是一回事。当下张开弓来,或擎起找兵器,一个个只管在船上隐了身形,待来敌上船时再朝廷阻截。 正在这时,大船一猛得使众人脚下不稳,一个个仆倒在船板之上,跌痛了的众人一个个纷纷叫骂不提。 就在这时,船下搭上一柄雪亮的护手钩来,水下之人只一使力,人已经仿佛一条软蛇般附上船来,此刻船上的那些为才刚刚自地下爬将真情,一个个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事情。 “有为绑住了咱们的船舵!” 这里当先爬起来的水手向船尾望去,原来一只精钢打制的鸡爪尖勾铁铁的勾在船舵的舵杆之上,勾尾拖着一条伸入江水中的绳子。 这水手也是朱一哥精选出来,常年在江上行走之为,哪里还不明白这正是江上行劫的常用手段。鸡爪勾的那头定然要在某处生根,此刻看来却不是在岸上,只怕那头早就拴在了一只大铁锚上,此刻正牢牢勾住江底了吧。 正在这时,小船上那些人射来似雨般的羽箭。身上刚刚爬起来的人一个个哪里躲闪得开,就在那些小船驶来的当口,早有十来人被羽箭所伤。船上之人一个个躲在一处,高声向江中小船之上的来人叫骂。 趁着众人在船上叫骂着爬起来的当儿,江边那些小船却已经靠了上来,一个个挺起手中的刀枪跃上岸来,而这里悄悄上船的那个猝起发难。 手中的亮银勾舞将起来,在船上的漕帮帮众里左冲右突,竟无一为是他的对手。这为也正在是江底布下铁锚,及将鸡爪钩挂上船舵的那一人。此人其水上功夫和手里的兵刃功夫,自然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现在杀将起来,使众人心里俱暗暗叫苦不迭。 就在船上之人为之慌乱之时,小船上的人用搭钩钩了船帮一个个跳上船来,!只是此刻船上之人并不知道。就在江岸树林之中,却有一人同样黑巾裹头,伏在一棵高树之上向江中厮杀的双方悄悄观察。 “哼!这个坏东西的水上功夫还是恁般了得!只是却还是老毛病,净在人身后不声不响的偷袭,这一次却不知他劫得是些什么东西!那口棺材又装得是何许人也!” 江岸边大树之上所伏之人,嘴里骂着的同时,眼中射出恨恨不已的目光来。可见他不但识得江中之人,而且对其人人品颇为不齿,且是一付苦大仇深至极的模样。 就在江岸上的人悄悄探查之际,江上的搏杀已然现出了就快出现结局。船上之人虽然也甚悍勇,只是抵不住自江边划来的数十条船上的那些人,那般的不要性命。虽然也吃他们斩杀了数十人,然而终是势单力弱。 一些水手一见大势不好,一个个一头扎进江水之中,常年在大江之上闯荡的他们,以为只要到了水中,就是自己的天下,就算能伤敌,逃得一条性命总算是有些手段的。 哪知才一下水,水下早有几十个身穿水靠的人游了过来,手中的点钢蛾眉刺在浅水之中,投下的阳光里,闪闪发光。 跳入江水中的水手,在水里睁着眼睛,细细查看那些人的手段。看罢,心里一叹:“完了,这些家伙尽是些水中蛟龙,今番吾命休矣!” 此刻船上的搏杀,也已经告一段落,除了被抓获的十数人外,船上其余诸人尽皆命丧于小船上的那些人手中。 那个手持亮银护手钩的人细细看着江面,心中斟酌自己是不是也该下水追杀那些水手,毕竟来时那人交待的清楚,这条船上务必不留一个活口,尽数杀绝就是。 及至水面上腾起一团团的鲜血来,他的目光中才露出满意的色彩来。再一回身来到已经被他的手下,捆了双手双脚仿佛一只只大虾般拱在甲板上船上诸人。 使亮银勾的人只偏了偏头,他的手下就将这些人身上系着压舱石等等重物的人,一个个抬上船边抛下船去,他还特意跑到船边去看那些在江水之中扭曲的身体,好似事关重大极为放心不下一般。 处理完了船上诸人,待得竹哨再响,江边早驶出一条大船来,看来在那儿已经藏了多时。诸人齐心协力飞快的将棺材挪到那船之上,使亮银勾之人斩断了已经没有活人的漕帮快船,才再度跳下江去。 这条空无一人的船之,不久之后便遇到了神州军的“怒潮级护卫舰”,舰上的近卫人员已经一个个端着武器做好了准备。 几乎与此同时,那三千人的“送棺大队”也碰到了乘坐悍马车赶来迎接的太湖基地的近卫人员。 然而,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