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中的他们来说,这不就是全部的希望吗? 因此,陪伴在寇白门、斗儿以及岳效飞之子的周围的人,无论是来自福州城的那几倍使女,还是陪伴在她们身边的其他婆子、丫头,侍候的都是十分的尽心。甚至博洛的到来,也有人飞跑着报给正在拉琴的寇白门得知。 从扬州回来后的寇白门,固然已经与他揭破了脸面,言谈之中也没有了往日当中的那般委婉。但博洛却觉得此刻重复“侠女”风范的的寇白门,比之过去却又要可爱的多。 寇白门依然不肯住在博洛装扮一新的庄园的房屋里,不知为何,这自小长大的房屋,总没有那辆新型“满山跑”来着方便。即没有自来水,也没有暖气、软床、吊灯。所以,寇白门尽管白天在这些房间之中,夜晚却总是要到“满山跑”上去住的。 因此,在这夜晚将近的时刻,却是在旅行车上见到了博洛。 寇白门只顾逗弄着怀中孩儿,仿佛博洛透明到不存在在一般。而她的眼神片中的那种发自内心之中的温柔,嘴角上挂着的笑容,却是博洛曾经梦寐以求的,真正的的关心。 “这个小家伙,却是个天之骄子呢!” 随着心中所想,博洛的心思买到了中华明月湾,忆到了那儿的明亮那儿的繁华。不知为何,他叹了口气。 “那个地方……那样的生活……!” 不知为何,博洛心中一丝妒忌。 倒不是说吃这个小孩子的醋,只是心中对于无论寇白门还是宇文绣月,均为了那个“混世魔王”的事情,甘愿以身犯险,真让人不得不忌妒,也不得不佩服他。 “那个家伙,难道真得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还是说他的那个中华明月湾真的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呢?真是……” 看着寇白门倾注全神的模样,看着那完全不因为自己而产生的微笑,博洛想起自己即将告诉她的事情,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恶意的快意。 “知道吗?绣月夫人的尸身被黄山他们找到了。” 这个消息使寇白门抚弄着如同自己爱子一样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探询的抬起头来,美目注视着博洛的表情,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之上,判断出这件事的真假。 “绣月死了?绣月死了!她……!” 尽管博洛努力摒住内心的得意,最少面前的寇白门不再当他不存在,所以他的嘴角甚至不由自主的隐含了一络笑的纹路。 博洛的脸上表情的几经变化,全然落在寇白门的眼中。听到宇文绣月的死讯,寇白门心中如何能够不感到伤悲呢?心中一酸,看着怀中的孩儿,几乎就要泫然泪下。 然而,这种女人特有的软弱仅仅只在她的心头,浮现了“一瞬”那么长短的时间。寇白门扬起了下巴,强忍住心中的悲愤。脸上的表情依然恬静,嘴里的话依然不温不火。 “是吗?那真是要恭喜大将军了,终于替朝廷除了眼中之钉,肉中之刺。照我看,大将军再设法擒他几位夫我来说,只怕这大清为此也就建立下不世伟业呢!” 听着寇白门这平静而没有丝毫惊异的话语之中,夹枪带棒的嘲讽,博洛脸上一阵发热,却又再难心找出话来说,只好坐在那儿听寇白门继续嘲讽下去。 “虽是就此建立了不世伟业,只怕人家将来都会说。瞧哪,大清的江山竟是如此得来的!其实这此话哪里又值得人去听呢?正所谓成者为王败者寇,得了天下才是重要之事,要脸不要脸倒在其次了!……罢了!大将军您还是治公要紧,和我们母子说这些话有个什么意思呢?” 博洛听寇白门越说越不成个话了,有心要反驳她两句。只是为了绣月之死,他博洛心中实际亦不好受,心中只得感叹。 “唉!现国家大义相比,儿女私情又值得几何呢?” 直到被损的灰头土脸的博洛下车之后,寇白门才又再抱起怀中的孩子,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脸蛋之上。 美目之中泪如雨下,在怀中孩子耳边喃喃道:“孩儿啊……可怜的孩儿啊!你那母亲她可是去了呢……” 随着寇白门的那外人面前绝不表露的悲哀,宇文绣月的死讯传到了太湖基地。接着在一只信鸽的携带之下,噩耗传向中华神州的每一个角角落落。 然而,岳效飞居然并不知道。他刚刚安排好扩军的事宜,搭乘“明月号”前往刚刚开始兴建的江南地区开始视查建设工作的进展情况。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