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做事根本就是个不管不顾的家伙,虽然鲁莽但也有一点可爱。 寇白门一面再扫了一眼大标题,一面好笑的摇着头。一面拿着浴巾走进了浴室之中。她可不知道,自己的“噩运”就要临头了。 作为丽人坊的形像代言人,寇白门的生活虽然稍有忙碌,可也总算是非常独立的生活。一座带小花园的住宅,使她有了自己的安乐窝。 冲罢热水的沐浴之后,寇白门哼着小曲自浴室之中出来,她的身上仅仅只围着一条浴巾,这在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不是件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当她再来到放着小提琴的客厅时,她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她遭遇到了什么危险,这并不是因为客厅的黑暗所致。 阴影之中仿佛有一个人,而且那个人现在正在不停的吞云吐雾,这一点从阴影处那个亮起的火头上就看得清楚。 寇白门担心起来了,一个单身女子的客厅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她不担心才怪。 “你是谁?” 可坐在那儿的人一声不吭,依然只是抽着他的雪茄烟。不过他用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粗壮的蜡烛,屋里出现了昏黄的光明,同时也照亮了那个人的身影。 “是你?!” 寇白门非常惊讶,她从没想到这就是那个,办起事来有点乱巧八糟的人。她现在还记得在这次危险的江南之行回来之后,他那付感激涕零模样。现在他出现在这儿,又是使人极为惊讶的事情。 惊讶的问过一声之后,寇白门才发现自己现在的情形可不大妙哦!连忙用手臂捂住自己肩头。 “知道吗,博洛被判处绞刑,等到其他皇族归案就一并执行。” 寇白门坐了下来,大约她已经认清了来人,声音似乎没有平时说话时那么清冷的模样。 “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 “哦,实际我只是来求证一件事,我想知道你对博洛说过的那些话,是气话还是……” 听到人家问,寇白门脸上“腾”的火辣起来。她不明白,当时在金陵城中即将遭遇博洛“毒手”的自己所说的那些话怎么会传到他的耳朵里。 现在,他的真正来意实在令她这漂亮的单身女人有些不安。 寇白门坐在那儿,她低垂着头,修长的脖颈仿佛一只天鹅,在淡黄色的灯光之下,她美得仿佛一坐女神的雕像,她的声音又仿佛淙淙小溪,清脆而温柔。 “有什么分别吗?我这样的女人……” 坐在那儿的,不怀好意的人哑然了,心里明白她的困惑。 有一些人只在乎的是肉体的纯洁,而她的心灵如何,似乎也无须去管。那么有一个疑问,得到老婆的处子之身,是不是她就一定不会红杏出墙,还是说没有得到老婆的处子之身,她就一定会红杏出墙? 这都不是问题,根本问题是这个女人你爱吗?或者说这个女人值得你爱?这个女人爱你吗?或者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就些问题才使爱情那么玄妙,那么美丽又那么值得人回味。 “妈的,没有必要理会这些,因为,实在是太诱人了!” 原谅他吧,他原本就是个俗人! 寇白门看到那个人捻灭了手中的雪茄烟,走了过来。而且,他说出自己本该不寒而栗的话来。 “所以,我是来采花的!” 寇白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听到这样的话,该抵抗么? 虽然问着自己,可当浴巾被剥离,美好的身体裸呈之后,她不能相信自己居然伸用胳膊揽住了人家的脖子。 “你做什么?……” 寇白门有些恐惧又有点担心,最糟糕的是她居然有点喜悦。 博洛要知道寇白门此刻的心情,一定会由衷的赞叹:“女人心是海底针,我是再也弄不明白了。” 完了还会再加上一句:“尤其是漂亮女人的心,那是天下最难捉摸的事情!” 强横的进入,使时间仿佛凝固在那一刻。 寇白门偶尔清醒的一刻,看到他脸上似笑非笑,又似乎隐含忧虑的模样。仿佛他已经得到时,他才想到了以后需要面对的那些难事。 寇白门心中一黯,挣了挣自己的身体道:“你,你不用为难,今日之事……。” 他的表情似乎有些忧郁,又透出些使猜不透的古怪。 “知道吗,你可能进不了护民官的家门!” 寇白门心中一丝痛楚散开,然而一向刚强的她不形于色,表情仿佛不在意的样子。 “那又如何?现在你还要说这些吗?我是知道的,这是我的命……!如果早让我们相遇的话……!” 寇白门叹息着,美丽的眼睛眨动,流淌下一串晶莹一泪珠。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