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关将手撑在桌子上,笑容里有胜券在握,“我与邢可之间清清白白从来没有过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倒是苏小姐狂蜂浪蝶不断,谁是谁非法官大人自有定数。” 苏迷的心反倒因为邓关这番话落到了实处,她勾勾唇,眼神意味深长。 “话不要说太满。” 苏迷话刚落,路朝便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站在证人席上,轻飘飘的扫了一眼邓关。 “邓先生与邢小姐曾在五月十九日晚被周小姐捉奸在床。” 路朝说话难得客客气气,可邓关却感觉到了里面的恶意昭昭,他下意识看向周父周母,果然见他们变了脸色。 上一秒还信誓旦旦没有半点关系,下一秒就被爆出捉奸在床,打脸不要太快。 邓关咬牙,“那次不过是酒后发生的意外,我已经跟橘子郑重的道过歉了,倒是你签了保密协议……” “邓先生,”路朝将这三个字叫得阴阳怪气,可偏偏又是一副无辜相,“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那天邓先生似乎滴酒未沾,而且,签保密协议的人中,可没有我。” 路朝仗着盛娱总裁的权势,那些人自然不敢让他签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邓关神色巨变咬牙切齿之际,路朝抄着口袋闲庭信步的下了证人台,他在旁听席坐下,当着所有人的面与苏迷眉来眼去。 池唐被腻歪的不行,夸张的搓着胳膊往旁边凑,却与坐在他身侧的颜湘靠得更近了。 苏迷轻咳两声,变回一本正经,律师们正在激烈的辩驳,可辩来辩去谁都无法洗脱嫌疑,法官只得宣布一审休庭,一周后进行二次开庭。 相比于邓关的忐忑惊慌,苏迷看起来就镇定太多了,她走到周父周母面前,目光澄清。 “人死不能复生,我希望你们可以保重身体。” 苏迷经历过亲人离世,所以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她不怪周父周母执意要起诉,要怪就怪邓关那个黑心肝的蒙蔽别人双眼。 邓关原本正跟律师交谈,远远的看到苏迷跟周父周母说话,立即匆匆的赶过去,刚抬手想要推开苏迷,就被神出鬼没的路朝攥住了手腕。 路朝本就力大,再加上他有意为难,邓关疼得脸白,却咬着牙没有叫出声。 “连下半身都管不住的男人,跟畜生也大差不差了。” 路朝皮笑肉不笑,他说话向来直接,尤其喜欢踩着别人的痛处再狠狠地碾上两脚。 一旁的池唐嚷嚷了起来,“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骂我。” 路朝眉儿一挑,“正主都还没有所表示,你这个渣男倒急不可耐跳出来自爆了。” 池唐怒,“老子是风流,那个狗东西是下流,能一样吗!” “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苏迷在路朝跟池唐的你一言我一语中忍俊不禁,邓关却肺都要被气炸了,他用力的甩手,然而没料到路朝突然松了力气,邓关咚的一声倒在地上出尽洋相。 周父看着怒不可遏的男人,眼神格外冷漠。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