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泉灵子一脸复杂地看着身旁的青言。 青言意会,做这些本是分内之事,只不过东诗此时还在昏迷,青言不敢怠慢,就此离开。青言虽然走着,但还是回头看着东诗。 “青言,你去便好。在你回来之前,我会一直守在这里。”越凌羽看着青言一眼,专注地看着躺在湖中的东诗。东诗此时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异样,几乎像是睡着了,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东诗似乎存在于另外一个世界之中,不知道东诗的思想在另一个世界中想着些什么。越凌羽自从从仙居亭出来之后,便眼睛一直不离地看着东诗,生怕东诗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自己好不容易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终于想着可以和东诗团聚,而东诗此时却也处在昏迷之中,越凌羽看着昏迷中的东诗,甚是伤心。 神医泉灵子此时走过来,看着越凌羽。“问世间情为何物啊?面对危险眉头不皱一下的殿下,此时竟然为了一介女流之辈如此神伤,个中滋味,实在是体味不到啊!”神医泉灵子不痛不痒地说着,喝了一口小酒,扇了两下羽毛扇。 “神医,你的确不懂。在遇到东诗之前。我越凌羽也未曾想过会有如此一个人会使我牵肠挂肚,既会使我开心得眉飞色舞,又会让我伤心得黯然神伤。或许是神医您还未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吧?”越凌羽虽然嘴中说着,但眼神却没有从东诗的身上移开半点儿。 “臭小子,我泉灵子喝过的酒比你喝过的水都要多,只不过经历得多了,便也看淡了。哪个人没有刻骨铭心呢?只不过一切终究过去,时间会掩埋一切。”神医灵泉子说着,黯然神伤地拿出酒壶,深深地饮了一口,仿佛将几十年的悲伤深深埋葬在心底。 “本以为神医一辈子都是为了治病救人,却没想到神医也会有如此令人追忆的过往。”越凌羽看着此时眼神空洞的神医泉灵子,不知道他的过去,是怎样的。 “废话!就因为我是神医,所以从生下来就开始给别人看病吗?”神医泉灵子跳上了一棵歪枝桃花树,枝干上的桃花丝毫没有掉落,只是轻轻地摇晃着。神医泉灵子只顾着一人饮酒,看着前方的缥缈,看似毫无事物的前方,却好像在神医泉灵子的眼中,看到了更加深刻的东西。越凌羽看着,不明所以,只是担心着身边的东诗。 而身在铁笼中的东诗,却已经习惯了身在牢笼中的生活,虽然没有任何希望的所在,但还是心有一点的执念,凌羽一定会回来救我的!东诗所关的地方,与其说是一座牢笼,确切地说,却是一个铁笼子。东诗被关的地方,并不是公共的铁牢或是水牢,而是晨玥的私牢。在拜月宫中,每个成员都有自己的私牢,用来关押严密的敌人,而私牢中的人员,除了私牢恩主人知道之外,便只有一个人知道,那便是鬼母。拜月宫所有的一切,都在鬼母的掌握和精密策划之中。在鬼母看来,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自己的计划,仅此而已。 东诗被关押的地点,似乎是拜月宫较为偏僻的角落,背靠着一座黑色岩石的山,白天的时候,特别是日出和日落的时候,经常有红色的云飘过,而晚上的时候,繁星点点,东诗经常躺在铁牢里面数星星。东诗所处的地点是一个八面铁栏杆的笼子,东诗关在里面,虽然可以看到风景,但却只能看见各种鸟从头顶飞过。曾经看到有一只鸟试图飞进来,却被一股内力阻隔在外面,鸟的身影瞬间消失,就连羽毛也消失不见。 于是东诗便再也不管其他了,只是每两日好好吃饭,仍旧是吃之前用银簪试毒。毕竟身在此处,不得不防。东诗每日坐在原地,无所事事。 “殿下,神医,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放在厨房里了。”青言走过来禀报,看着躺在湖里的东诗,心里想着这神医泉灵子该不会就是个庸医,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治好东诗。东诗如此昏迷,正常人尚且不可以久泡于水中,更何况昏迷的病人呢? “好,准备好了就请殿下随我来吧!”神医泉灵子说着,跳下树来,悠然地走着。 “在厨房吗?在此地岂不是是更有诗意?”越凌羽看看四周,数不尽的桃林,掩映在云雾之中,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