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榕城的冬天冷风吹的比帝都刺骨得多,虽然很少下雪,但那种冷是沁入骨子里的湿冷。 她从小到大都习惯了,在帝都这几年的冬天也就不怎么戴。 傅斯年揉了揉她的小手,眉头微蹙,不赞同地开口。 “以前都没戴?你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吗?” 听到他带点责备的语气,姜柠嘟起嘴唇,躲避着他直直的视线。 两只小手还被他包在掌心,逐渐从冰凉变得温暖,汲取着属于他的温度。 她底气不太足地嘟哝:“都说了没有感冒了嘛。” 她还顶嘴。 傅斯年眉间折痕更深,松开她的手,曲起食指轻敲了敲她的小脑瓜。 她这样照顾自己,真是让他又气又心疼。 “不管你想不想,以后必须要戴。” 姜柠捂着刚刚被他食指敲过的地方,软软地瞪他一下,随后乖巧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恰好这时苏迎雪叫两人去餐厅吃饭。 当傅斯年和姜柠走进餐厅时,坐在主位的傅霆文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傅家主家的人少,上一辈只有傅霆文和傅苓的爸爸。 今天正好傅苓的爸妈去旅游了,只有傅苓一个人过来。 她开心地朝姜柠招手,让姜柠快点过来坐。 姜柠对她笑了笑,坐的位置刚好在傅斯年和傅苓中间。 在傅斯年身边坐下时,傅霆文又冷哼了一声,姜柠瞬间不知所措。 这下谁都看出他是对姜柠有意见了。 傅斯年安慰地摸了摸姜柠的脑袋。 苏迎雪狠狠剜了傅霆文一眼。 “老头子,再像猪一样哼来哼去,你今晚就睡客房吧。” 惊讶的是,傅霆文即使被苏迎雪说像猪也一句话也没反驳,只拄着拐杖敲了几下。 苏迎雪笑容满面地道:“柠柠,快吃饭吧,看看家里的菜符不符合你的胃口。小苓,你也吃。” “好的,谢谢妈。” “那我就不客气了,伯母。” 姜柠还没对桌上的菜伸出筷子,她面前的碗里的菜已经快堆成小山了。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傅斯年已经给她夹了好多菜。 傅苓凑到她耳边说悄悄话:“嫂嫂,哥对你真好呀,怕你夹不到放的远的菜,特意夹到嫂嫂的碗里了。” 姜柠羞涩地说道:“他夹这么多,我又不一定吃的完。” “嘿嘿,这可是甜蜜的负担呀。” 两人说话间,傅斯年已经亲手剥好了一只虾,喂到姜柠嘴边。 “宝贝,张嘴。” 因为在说话,姜柠吃进嘴里后才尝出是什么。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