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节。 盛则安也知道傅斯年在姜柠那里吃了瘪受了气,但是拿他当出气筒怎么行。 他手臂搭上傅斯年的肩膀,顺势提议道:“要不来我家打打拳击,发泄发泄?” 傅斯年眉梢轻挑,“行。” 一个小时后。 盛则安家中的健身室。 傅斯年摘下拳击手套,气定神闲地往后捋了捋散落在额前的黑发,然后活动着因为用力而紧张的手腕。 他看向半摊在地上的盛则安,淡声道:“这就不行了?我才刚觉得过瘾。” “你还真把我当出气筒了呗!这拳拳到肉啊,你是一点都没手下留情啊!” 刚刚和傅斯年切磋了几场,盛则安被他打得痛的要死,一直“哎哟哎哟”地叫。 气头上的傅斯年果然战斗力很猛,他可比不过,只能勉强当个人形沙包。 不过盛则安也不是吃素的,攻击空隙间专门往傅斯年脸上揍。 他的伤都藏在衣服底下,不太看得见,但傅斯年和他相反,脸上青的紫的都有,伤全看得见。 不过盛则安只想说傅斯年脸都这样了,居然还丝毫不影响他的帅。 要知道往傅斯年脸上打就是为了看他不好看的样子,哪晓得失策了,还不如往他身上打,至少痛一点。 傅斯年活动完手腕,拿起一旁的矿泉水瓶,仰头喝了一口。 “你往我脸上来的时候照样没留情。” 盛则安默认了,一时间没有反驳。 他躺在地上歇了一会儿,然后去外面将医药箱拿了出来。 他边给自己身上擦药,边对傅斯年说道:“药都在这了,你自己涂吧。” 傅斯年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把玩着手机,勾了勾唇角。 “不了,待会儿有人给我上药。” 盛则安没听明白,下意识反问:“谁啊?除了姜柠谁还能来给你上药?” 话问到最后,他突然反应了过来,猛地抬头,像是被吓到一样看着傅斯年。 “我*,你太有心机了吧!难怪我打你脸的时候你躲都不躲!” 傅斯年淡然一笑,并不意外盛则安能猜出来。 他不慌不忙地起身,“你就一个人慢慢擦药吧,我先去打个电话。” 隔壁。 姜柠把傅斯年关在门外之后很是忐忑了一阵,不过很久没再听见敲门声,她便以为他暂时死心了。 她继续和徐漾在客厅里看电视剧,十分惬意舒适。 直到傅斯年的一通电话打了过来,姜柠慌慌张张地接了电话,和徐漾示意了一下走到了阳台。 她其实还是有些心虚在的,所以没有率先开口,而是等着另一边说话。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