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有的事。 陈荀川则说,他那天上午去山上砍了些柴,下午拉去县上卖给了县里一直跟他有合作的酒家,属下立刻派了人去那个酒家找人证实,那个酒家说陈荀川那天下午确实来了,但他是差不多申时正(下午四点)的时候才见到他的。” 小溪村离县城不远,坐马车或者驴车,两刻钟左右就能到。 而卓玉婷是午时刚过没多久的时候遇害的,如果凶犯是陈荀川,他完全可以把人杀了后,再把柴拉到县上去卖。 这说明,这两个人在卓玉婷遇害的时候,都没有十分有力的不在场证明。 只是,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们与这个案子有关。 徐静没有坐在萧逸他们旁边,因此没有听清那差役说的话,但从萧逸他们的脸色便可以得知,查案进展不是很理想。 再这样拖下去,天就要彻底黑下来了。 徐静沉吟片刻,朝陈虎使了个眼色,陈虎立刻走到了她身旁,听徐静说了几句话后,脸色有些怪异地看了萧逸和邓有为一眼。 随即,他把徐静推到了院子外,走到萧逸和邓有为身边道:“萧侍郎,邓县令,徐娘子说,她有个法子可以找到凶犯,就是不知道两位可愿意一试。” 原本因为案子情况陷入了瓶颈的邓有为顿时眼神一亮,道:“若、若有法子找到凶犯,哪有、哪有不愿意一试的道理!” 更为了解徐静的萧逸却是静默了片刻。 他知道那女子不是个没有分寸的人,如果是寻常的法子,她定然就直接说出来了,不会加一句“不知道他们可愿意一试”。 她会这么说,只怕这不是什么正经法子,多少沾点投机取巧。 但在所有线索都断了的情况下,投机取巧也未尝不是好方法,萧逸从来不是一个墨守成规的人,相反,他很清楚对于一件事情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他点了点头,道:“过去罢。” 便率先迈步往大门外走去。 他们先是简单与徐静说了搜查的结果,与徐静想的差不多,他们说完后,徐静道:“我有个法子,顺利的话,今晚就能找出真正的凶犯,但这个法子带着几分赌博的成分,如果无法一次性成功,很可能会让跟案子相关的人洞察到我们的意图,构建起更牢固的心防。” 邓有为一愣,脸上顿时现出了几分犹豫。 徐娘子这话分明在说,如果他们无法一次性成功,要想找出真正的凶犯就更难了! 萧逸却脸色如常地道:“徐娘子请说。” 听完徐静的话,面前几人都有一瞬间的怔愣,陈虎忍不住道:“这法子确实可行,但……但若是那人不上钩呢?” 徐静淡声道:“从死者尸体上的情况来看,卓娘子死去这件事显然十分出乎那个人的意料,这件事带给他的冲击定然不少,否则他不会留下那么明显的破绽,我觉得,那个人会上钩的可能性很大。 当然,要不要用那个法子,是你们的事。” 萧逸看了徐静一眼,道:“我觉得,可以一试。” 邓有为原本一脸纠结来着,见萧逸都这么说了,咬了咬牙道:“好,就、就按照徐娘子说的做!陈虎,去、去把王大吉和陈荀川带、带过来。” 陈虎立刻应了一声,快步跑走了。 没一会儿,王大吉和陈荀川便在陈虎的带领下骂骂咧咧地进来了,果然如叶安乔他们所说,这两人长得一个比一个挑战人的眼睛。 且他们的脾气显然都十分暴躁,还没进到院子里呢,就在那里恶声恶气地道:“那什么卓玉婷死了跟老子有个屁关系!老子平日里多看她两眼都跟要了她的命一样!老子可不敢惹她!” “老子上回差点被她那男人掰断胳膊,老子还想告他们呢,凭什么她死了就说是老子杀的?!老子要杀也是杀她那个小白脸未婚夫!” 见到他们两个进来了,其他人也是一脸震惊,完全闹不懂邓县令怎么把这两个瘟神也叫过来了。 邓有为却没给他们吵闹的时间,朝陈虎使了个眼色,陈虎立刻站出来道:“都安静!我们已是掌握了关于这个案子的重要线索,如今在场的某个人,便是杀死了卓娘子的凶犯,或者说,是与卓娘子的死有着莫大关系的人!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