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然,鞋底才刚一接触,关瓒立马受惊似的浑身僵住,下意识夹紧大腿。他拉扯柯谨睿裤腿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心跳快得仿佛冲破胸膛,然而却做不到将对方推开,一来是不敢,怕被人发现,二来则是压抑不住本能的欲望,他起了反应。 皮鞋的牛筋底粗糙硬冷,施加的力道则是克制中夹带着显而易见的侵略性。 关瓒亢奋地大口喘气,每一下都呼吸得极深,但还是像缺氧似的涨红了脸。 柯谨睿略垂下头,视线与手中的文件形成夹角,堂而皇之去欣赏小家伙隐忍却抑制不住高潮的狼狈样。关瓒的骨架小,肩膀窄而圆润,四肢白皙匀称,充满了少年人干净温雅的青春感。他蜷缩跪下时双肩会因受力而微微耸起,导致锁骨明显,这会儿情趣内衣一侧的肩带滑落下来,他没注意,任凭硬挺的乳尖暴露在外。 柯谨睿感觉喉咙有些干,便放下了手头的文件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罗钺候在边上,见他暂时忙完正事,赶忙适时开口,询问说:“俞总给您留了位置,您看是过去坐,还是留在这里?” 谋划了一圈才把小家伙诱导进桌子底下,柯谨睿脑中尽是关瓒那双泛着水光的黑眼睛,自然是不肯让这么有趣游戏场轻易作废的,于是道:“不了,我旁听为主,主持的事交给俞总,坐这儿就行。” “知道了。”这边说完,罗钺还得去跟俞绍嘉汇报。 柯谨睿端着杯子淡定自若地品咖啡,还不忘脚下施力一碾。关瓒被欺负得极度敏感,性器热涨充血,马眼翕动断断续续地往外渗分泌液,这下一个没忍住,躲避中鞋跟撞上桌壁,登时发出了“咚”的一声。 关瓒被吓坏了,整个人一动也不敢动,只好放任对方那只坏透了的脚在腿间肆无忌惮地踩。 那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交谈不断的办公室里显得不那么引人注意,但俞绍嘉还是循声往办公区方向看了一眼,眸光在柯谨睿身上稍作停顿,紧接着顺势滑下,落在了那张平平无奇的宽大办公桌上。 密不透光的实木桌板遮掩住香艳旖旎的游戏。关瓒攀附住男人的其中一腿,侧头枕着他膝盖休息,他光裸的脊背沁着一层细密滑腻的汗液,脊背受力的模样赏心悦目,两片蝴蝶骨微耸而收拢,仿佛下一刻就能冲破皮肉阻隔,生出双神圣雪白的羽翼来。 刚才射过一次,眼下精液还附着在长毛地毯的表面,没来得及被材质吸收。关瓒享受高潮余韵,呼吸深且急促,他垂拢眼睫怔怔盯着自己弄出来的精斑看,觉得有些羞耻,可心里却满足异常,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爽。 他仰头去看柯谨睿。 透过桌子边缘有限的空隙,两人无声却默契地交换起眼神。柯谨睿屈指刮了刮小家伙汗湿的脸颊,与漫不经心的动作相比,他的眸光深邃而专注,凝神欣赏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底缓缓涌动的餍足、骄矜和欲求不满的贪欲。 那景象犹如一幅从骨到肉被精心描绘的厚涂油画,出自文艺复兴时期最伟大的画师之手。精美绝伦不足以形容出它的千万分之一,因为那画的内容是披着天使皮囊的魔鬼,在用七宗罪之一的爱欲,将不染尘俗的神,拖进了地狱。 关瓒一瞬不瞬地回望柯谨睿,眸色逐渐产生变化,他忽然抿唇笑弯了嘴角。 这一笑像极了不怀好意的小狐狸。 柯谨睿表面八风不动笑得云淡风轻,脑中却平白涌起丝十分微妙的念头。具体是什么说不好,总之那只软倒在他腿间的乖顺猫咪很突兀变了个模样,它不安寂寞地扬起只毛茸茸的爪子,再犯欠似的一绷劲儿,亮出了柔嫩肉垫间的锋利指甲,看着就一肚子坏水的奸诈样儿。 然后,柯总脸上的笑意倏而僵住,他眼睁睁瞧着不乖了的小家伙把爪子伸向了自己裤链。 上午十点半,俞绍嘉合上文件夹,起身走到充当投影屏幕的液晶显示屏前。 满室安静,到场的二十多位管理层停下交谈,纷纷打开携带过来的笔记本电脑,准备进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