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只见那床上本该昏迷的少女慵懒的直起了身子,一双清澈而美丽的眼睛似笑非笑的望来,她的眼中,清晰的倒映出她此刻的震惊和狼狈。 “阿弦姑姑,可以有点新意吗?这么拙劣的手段,让我提不起一点兴趣。” “你……你没有?”纪云涯喝了那杯咖啡,怎么会没事? 这一刻,她心底的恐惧越来越深。 云涯侧躺在床上,一手支着下颌,墨发入水流泻,眉目如画,慵懒娇媚,竟然是姜锦弦从未见过的一种妩媚风情。 既清纯,又魅惑,冰肌玉骨,妖娆万千。 “阿弦姑姑,看来你还没有吸取上次的教训,既然迫不及待的想要和男人上床,那我就成全你啊。” “纪云涯……你……。”一句话还没说完,她忽然栽到地上,“砰”一声额头磕在地板上,听着就疼。 云涯指缝夹着一枚半圆形的针头,针尖闪烁着幽冷的锋芒,另一手摸到脖子里另一半吊坠,合二为一,竟是一个精致小巧的玉葫芦吊坠。 这针里淬了麻醉,就算是一头大象也能顷刻间放倒,她专门找人定做的,用来防身。 没想到回国后,姜锦弦倒是用的次数最多。 双脚踩在地板上,一步步走向姜锦弦,把她扯到床上,也不管会弄疼到她哪里,其实这个时候姜锦弦全身已经没有知觉了。 云涯一边轻轻剥着她的衣服,一边柔声道:“我本来想让你多活些日子的,毕竟你的生命本来就没剩多长时间了,可你偏要作死,偏要惹我,这就没有办法了。” 姜锦弦双眼恨恨的瞪着她,那眼底滔天的恨意简直想要把云涯万箭穿心。 “恨我吗?恨的越深越好啊,你恨我却无能无力我……啧啧,看你这副嫉妒又痛恨的模样,比臭水沟里的烂泥鳅还要恶心……接下来,就好好享受你自己的成果吧。” “放心,我会替你保密的,爸爸奶奶姜阿姨她们都不会知道的,但这是有期限的,要是哪一天我不高兴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那轻柔的声音如此动人,落在姜锦弦耳中,却是这个世间最可怕的声音。 “纪云涯,你……你这个魔鬼……。”她拼命的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云涯眼底骤然幽沉如渊,忽然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那一掌带了十足的力道,把姜锦弦的脸扇的往一边歪去,白皙的侧脸瞬间高肿起来。 那少女依旧唇角含笑,温柔明媚,柔软清凉的小手轻轻碰触了一下,心疼道:“很疼吧。” 姜锦弦像是掉进了无底深渊,心脏被一种深深的恐惧包围着,那种温柔表皮下彻骨的森凉残酷,如同酷刑后露出的森森白骨,令人头皮发麻。 “我如果是魔鬼,就会用比之残酷十倍百倍的法子折磨你,这就受不了了吗?” 说话间,姜锦弦已经被脱得一干二净,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 一种深深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她内心拼命的喊救命,然而嘴里却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 “人快来了。” 云涯站在床边,欣赏着姜锦弦的裸体,“嗯,挺新鲜的,怪不得连爸爸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李导演应该会喜欢这一款。” 从植物里拿出摄像头,将刚才的画面删除,云涯又放回了原位:“如果够幸运的话,就拿回家自己欣赏。” 云涯最后看了眼姜锦弦,转身离去。 将房间门微合上,她并没有走远,而是隐身在楼道口,不多时,一道瘦高的身影匆匆逼近,在207门口转悠了一圈,见门没有关上,从门内探进去,先是谨慎的打量了一圈,确定没有可疑之处,“砰”甩上了房间门。 云涯笑着转身离开。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