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愣了愣,什么劳德少爷? 云涯眉尖微蹙:“我昨日让你告诉劳德少爷,今日我请他吃饭。” 小南恍然大悟,原来她忘记的事情是这样,可是她竟然给忘了。 云涯一看她的模样就是给忘了,眼见小南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云涯摆摆手;“算了,不怪你,我亲自去找他。” 小南见公主不怪她,悄悄松了口气,立刻起身服侍云涯穿衣服,云涯摒弃那些华美的长裙,选了一件天蓝色的及膝连衣裙,长发扎了个马尾,眉目如画,清新干净。 云涯刚出门,就见子鱼管家站在门口,见她出门,笑眯眯迎过来:“公主这是要去做什么?” “怎么,我去哪里还要跟你报备吗?”云涯言笑晏晏,温和的看不出脾气。 子鱼管家却不敢托大,笑道:“那自是不用,这里是公主的家,公主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只是今日外边比较乱,公主还是在房间里休息吧,以免冲撞到了公主。” 云涯挑了挑眉,直觉出事了。 “是吗?那我就听您的话,回房间里休息。”云涯笑吟吟转身,回了房间。 这是变相的要软禁她不成吗? 本以为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妥协了,子鱼管家皱了皱眉,公主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想到接下来要办的事,留人守在公主门口,看了眼跟门神似得杵在门口的无痕,转身离去。 三餐都有人送进来,但就是禁止云涯出门,云涯让小南去打听一下外边什么情况,小南转身出去,去的时间长了些。 原来是奥古纳拉王子死了,劳德是最大嫌疑人。 云涯不由得笑了起来,“前天晚上两人因为我打了起来,你说外界会不会传出我是个红颜祸水?” 那个眼神色里色气的王子,死了也活该。 不过奥古纳拉的死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她是不信是劳德杀了他,劳德还没那么蠢,直接动手,恐怕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大概猜到纪澜衣是要做什么了。 烧虽然退了,但精神还是有些不济,张华生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进来,这是他专门调配的给云涯补身子的药。 “来,乖乖把药喝了,师父我呕心沥血的翻遍了老祖宗留下来的药典,才最终钻研出这一个药方,师父这次保证,一定调理好你的身体。” 云涯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眉头都没皱一下,接过来一口气喝光。 张华生准备的蜜饯都没用上。 云涯把空碗递给小南,忽然抬手落在胸口,眉尖微蹙,将胃里的反意压下去,轻轻抚着胸口。 “怎么样?”张华生期待的看着她。 云涯无奈道:“师父,等药在体内起作用,也没那么快啊。” “是是。”说着一把抽走云涯瘫在膝盖上的书,“切忌忧心劳神,书也别看了,床上躺着去。” “我还没脆弱到那个程度。”云涯夺回书,笑道:“我晒晒太阳,整天躺床上都快发霉了。” 张华生无奈的摇摇头,看了眼窗外,天边乌云来袭,将那最后一缕阳光遮盖,“山雨欲来啊。” 云涯沉默的坐在那里,忽然天边一道闷雷乍响,云涯掀了掀眼皮,这天气就像娃娃的脸,刚才还是晴空万里,刹那间就是阴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