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闷头往危险里冲,少不了一顿批斗。 对方脸上明目张胆写着“在听了在听了虽然我觉得我没做错但是你说得对”,认真中夹着一丝敷衍,敷衍中夹着一丝救人的快乐,目暮十三突然也骂不下去了,疲惫地挥挥手示意他快走,这事本来就不归搜一管,他们只是铐人的时候路过,现在还得回去做案件记录。 松田阵平写双份 检讨! 在梦里还要写报告,虽然不是很情愿应对这种繁琐的无意义工作,松田还是意思意思从以前的检讨里翻了一份,大致改了改就开始摘抄。 下午就在紧张刺激的文书中渡过,交上去后上司也没细看,而是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慈爱让松田放两天假,好好歇两天。 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他正好需要时间去探索,利落答应下来。 出了上司的办公室,伊达航咬着牙签百无聊赖,见他出来就揽着人往警视厅外走,老大哥说已经在居酒屋定好了位置,明天他也休假,必须——说到一半想起来松田的职业特殊性不能多喝酒——唠到天明! 松田阵平当然同意,能从班长嘴里套点话也不错。 比如……他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朋友。 在摩天轮上的时候他就背后隐隐发凉,似乎是有人在通过什么渠道在窥伺着事态的发展,而且班长当时捏了他脸一把,居然没感觉。 难道是因为梦里不会有痛觉? 酒过三巡,松田阵平只喝了两杯就以果汁代酒,专心和班长唠家常。 说着今天的事就聊到了以前,不可避免地提到了同期们。谁去哪里任职了,谁谁不做警察,去当侦探了,谁谁最近升职了……挚友里,零和景光自动成为失踪人口,至今没有一点音讯,最后一次见面是在萩原的葬礼上。 “这次案子结束,阵平你也能放下了吧。”班长眼前朦胧,但离断片还有一大段距离,“你今天打电话来我们都吓了一跳,病好了就好啊。” “我什么时候生病了?” “也不是病,就是之前……的时候,研二不是在和你通话吗,在那之后我就听说你面对电话时出不了声,不过现在看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伊达航欣慰地把小菜往松田的方向推了推,继续感慨人生:“没想到犯人会先因为车祸出事,或许也是善恶有报吧。” “谁知道呢。”已经在本世界报了无数次仇的松田警官很淡定,还有闲心让班长少喝点,小心嫂子回去说,他自己知道萩还活的好好的,也没有太多感秋伤悲。 班长看着他平静的脸也笑了:“变成成熟的大人了呢松田——” “我本来就很成熟好不好。”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