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得知他们不介意旁观后,就拎着个小板凳,乖乖坐在旁边看着,其间还偷师了两手,对亲自上手跃跃欲试。 若非匠人们百般阻拦,说不准她还真就自己去做了。 转眼到了年底,宫里宫外都渐渐有了过年的氛围。 伴随着空青和竹月的离开,许多商铺的巡查工作又重新落回到了时归头上,家里尚有四兄帮忙看顾着,外面就只能靠她了。 先前她曾在女学里挑了一批人出来,只因后面发生了拐卖之事,这事也就被耽搁了下去,至今没再提及。 时归思量之后,终究不愿放弃这样一批优质人才,便亲自给那些姑娘们去了信。 这一次,她将见面的地点直接设在京郊的缘聚园,为了路途中再有意外,此番来去都由时府的护卫护送。 见面的时间定在三日后,只真正到了那日,前去赴约的人不足上次一半,一问才知,剩下那一半,有的是自身生了退意,有的则是被家里知道了,将她们软禁在家。 反倒是上次与时归一同被拐的,这次竟全部到场。 之前茶馆的小二没把控好迷药的用量,导致众人昏了两三天才陆续转型,韩甜受到的损伤尤其大,精神恍惚了许久,还是回京后由时序出面请了御医才渐渐养了回来。 时归本以为她肯定不会来了,谁知等她抵达缘聚园时,韩甜已等在了入园的星空甬道里。 韩甜今日穿了一身赤橘色的襦裙,听见声音转过头来,她略施粉黛,粲然一笑,头顶星空都黯然失色。 时归微怔后,赶忙迎了上去:“甜甜?你怎么来了,身体养得可好些了?” 韩甜这两日染了风寒,嗓子有些发哑,说话的声音也不高,却并不妨碍她解答时归的疑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这几日气候骤冷,不小心染了风寒,不过也无甚大碍,我听说你在缘聚园设宴,一时心痒,便顾自跑来了,怎么,可是不欢迎我?” “怎么会!”时归矢口否认道,“你能来我很高兴的!” “走走走,这边没有地龙,你若再受凉就不好了,我们先去暖房里,有什么话等进去屋里再说。” 去往暖房的路上,时归得知。 原来韩甜此番出门,也是跟家里求了好久,她爹对她出门抛头露面极为不满,最后还是搬出时府的名号,才压得她爹开口放人。 韩甜吐吐舌头:“我这样说,该不会影响到时府吧?” “没关系的。”时归说,“既是你愿意,拿我做做筏子也无碍,想来伯父就是心有不满,也不会真正问到阿爹面前吧?” 韩甜身体一颤:“不能不能,父亲必然不敢的。” 两人对视一眼,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没过多久,余下的人也三三两两过来的。 等过了约定的时间一个时辰,时归望着比之上回少了一半的人,便是早有心理准备,还是不禁暗叹一声。 不过她并没有将情绪表露在外,很快打起精神,将此番设宴的目的说出来。 按照时归的想法,如果这些人还愿意跟她做,那等年后就可以正式入驻商铺田庄开始上手了。 只因这些人尚没有实际经营的经验,无法给她们太高的酬劳,就按照各个铺面掌柜的一半来算。 期间铺子若在她们手里出了问题,再视情况轻重,决定是否需要赔偿。 等半年后,再根据众人的表现决定她们的最终去留和月俸,升为大管事,同时掌管三五铺面也不无可能。 这些人既然来赴宴了,也是想跟着时归继续干的。 众人又挑了几个含糊的点仔细问清后,就与时归定下了书面契约,契约一式两份,待按下手印便成了。 念及年关将近,时归便多准备了红封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