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才是医生,自己可以处理。” 男人听而不闻,看她另一手想帮忙,他便冷眼扫过去,“如果那个手也想见血你也可以试试。” 果然吧,她不了解他,而且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天一个样。 不是说脾气秉性是一个人的固定形态?他没个定性的。 帮她处理好之后,他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自己给倒了一杯水,就那么坐在沙发上,拧着眉。 也是很久之后,终于再一次问她:“有那么想离婚?” 余歌低着眉,看着自己擦破的掌心,被他用纱布裹得很丑,微蹙眉。 然后看了他,“如果你能像普通丈夫一样对我,我会离么?” “普通丈夫?”他嘴唇一扯,“全国上下,哪个普通丈夫是被女人用计逼着领证的,你告诉我!” 这话让她接不下去了。 然后才道:“其实你也知道,我之所以想离婚,是不想拖累你,毕竟,我有前科……伯父伯母知道了不好,我想维持自己的形象。” 呵!东里侧倚着沙发,睨着她,“果然想的全是你自己,当初为了私欲要结婚,现在为了形象要离婚,你tm当我是个桩?!” 余歌吓了一跳。 因为他忽然提高音量,而且……爆粗了。 可见,他今晚真的十分暴脾气,也可见,她不能再惹他,要谈,也找其他时间吧。 所以她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东里爆粗之后,目光扫过她的眼,俨然是意识到了什么,但已经出口了。 反而是看到她妥协的反应,微蹙眉。 次次都这么容易妥协多好,他也不是个不会爆粗的男人,跟宫池奕爆过多少次了。 余歌准备上楼的时候,他冷着脸很不温和的一句:“手别给我碰水!” 她看了他一眼,自己是医生,难道还不知道这点常识? 而等她洗漱完出来的时候,他竟然站在她的卧室里。 余歌一下子蹙眉,下意识的躲开了视线,因为他正光着坚实的上身对着她。 在她躲避的时候,他才把手里的白衬衫粗鲁的扔到她脸上,“把你的血给我给我洗干净了!” 她的血? 她面无表情,本来心情也不好,很想直接扔了,可是看到男人脸色太沉。 想好了今天不惹他,所以翻了一遍。 目光盯着他领口的位置,就是刚刚看到的疑似“口红”印记的地方。 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她的血? 抿唇,她不说话了,转身又进了洗手间,理亏就只能保持沉默,帮他把衣服洗了。 但是还没动手呢,外边响起了男人压抑的声音,“让你别碰水,你聋了?” 余歌张了张口,又狠狠闭目。 她要疯了! 说是让她洗,不碰水怎么洗? 就这样,看着男人今晚真的跟神经病一样,走进来,让她洗的衣服拿出去塞进垃圾桶,顺便剁了两脚才解气! 她无话可说的站在旁边。 他现在这个样子,其实很养眼,就是不敢多看,也不能多看。 余歌又一次被他拖着出了洗衣间,什么都没说,走过去直接把大灯给关了,就地将她压在墙边强吻。 她愣着。 吻来得突然又蛊惑,这根本不是她能抗拒的范围。 偏偏也是这样的氛围里,他薄唇冷然的道:“想离可以,等我要够了再说!” 他今晚喝酒了,原本她觉得没喝多,但是这一系列行为下来,余歌也不确定了。 尤其,平时总是凶成那样,说话越来越刻薄的人,在她床上真的不是那么回事,床上就是赖子,死活没有个够,理由霸道没依据。 反正她斗不过他。 第二天早上,她才把想问的话问出来:“两年是么?这两年,你能不能稍微不那么风流?至少,不要同时碰我和其他女人?” 东里在床边穿衣服,那是一大早让人送过来的。 这才低眉看了她一眼,“我有必要答应你?”m.lz1915.coM